薑晚傾鳳南靖!
“可是他拿走了爹爹的麵具。”挨訓的花芽憋著嘴,委屈極了,“那是娘親買給爹爹的。”
薑晚傾一愣,忽然歎了口氣,輕抱著花芽道“你爹爹有的是麵具,他不需要娘親給他買,而且現在娘親還在生氣,更不想送他麵具了。”
“那可以等不氣了再送。”花芽弱弱道,不依不饒。
薑晚傾被他這委屈又軟糯的聲音給氣笑了,合著這坎兒是過不去了是嗎!
她無奈至極的點了點花芽的額頭“就你這樣還說站隊娘親呢?我看你就隻跟你那臭臉爹爹有革命感情。”
花芽吐了吐舌,俏皮的朝他做了個鬼臉。
盛準走後不久,薑曆城就忽然把薑晚傾叫去,隻因她昨日歸家太晚,說她沒有安全意識,作為一個女子也不夠安分。
被罵時老夫人也在,老夫人知道薑曆城疼薑晚傾,心下不滿許久,陰陽怪氣道“隻有窯子裡花枝招展的女人才會大晚上的還在外麵,誰家正經姑娘大半夜還不歸家的。曆城啊,你可要把你這寶貝女兒看好了,彆到時又給人當外公了。”
薑曆城臉色難看,又是劈頭蓋臉一通罵,即便他心知肚明女兒不是這樣的人,但依舊控製不住自己的火氣,這也有前些日子積壓的怒火在。
薑晚傾從頭到尾就沒爭辯過一句,不管他說得再難聽。
並非是聽著這些話不難受,而是已經不想再解釋,她已經倦了。
“聽說白雅懷孕後你一直都沒去看過,也沒送禮,她到底懷的是你的弟弟,即便你怨恨但表麵功夫也得做,彆太狹隘了。”
離開前薑曆城再一次提到了白雅。
因為前陣子出的那些事兒,白雅在侯府的地位大不如前,且禁足也沒解除,但她肚子裡到底懷著的是薑曆城的骨肉,薑曆城都已經四十好幾了,老來得子,心裡自然在意這胎,要是個兒子就更疼了。
回去時,春寶忍不住抱怨“我家小姐是嫡女,一個姨娘而已,看或不看有那麼重要嗎。”
“小姐要是不想見那毒婦也就算了,意思意思送點東西過去就成了。”春嬋說,還是較為懂人情世故的。
薑晚傾想了想,最後點頭道“前些日子迎蕊送了不少補品來,你挑些送過去。”
她聲音一頓,又道,“朱大夫何時進府?”
老夫人這幾年身體大不如前,她很注意養生並且信任朱大夫,因此每隔幾天就會讓朱大夫進府診脈。
春嬋答“明天。”
“那明天在送。”
……
麵具節很快就到,但薑晚傾這幾日都鬱鬱寡歡,她在思考鳳南靖說的話,也已經下了決心,如果這能換取花芽,她也願意犧牲,看開點也不過是睡一晚罷了。
“小姐,第一商鋪的小二來了,她給您送了上好的槐花粉。”春嬋忽然從外進來道。
薑晚傾嗅了嗅香粉,清新撲鼻,很清新淡雅,是上等貨,她問“又是盛準讓人送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