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南靖從後抱住薑晚傾,隻手環住她的腰,另隻手攥住她掙紮的右手按在牆上,兩人幾乎是緊密貼合,沒有一絲縫隙。
隔著衣裳,彼此甚至都能感覺到對方的體溫。
薑晚傾根本動彈不得,那人呼出的氣息幾乎都噴在她的頸窩,她又氣又羞“你到底想乾什麼,在不鬆開我就要喊人了。”
“外頭這麼吵,你覺得誰會聽到你的聲音。”鳳南靖削尖的下顎放在她的肩上,聲音低沉並不重,可卻帶著一股蝕骨的冷意,令人毛骨悚然。
薑晚傾由來的背脊發毛,平日她是很識時務的一個人,可這也得在她有危機感並且心緒冷靜的情況下,如今她隻要一想到身後的男人在幾天前提出這麼屈辱的條件,她怎能平靜得起來。
“本王的麵具呢。”他深沉道,“該不會是戴在盛準的臉上了吧。”
薑晚傾抿唇,要她自己還好,可事關盛準,她不能連累他“什麼麵具,我有說過給你了嗎?原本我就是賣給盛準的,他有送我禮物。”
“你是怪本王沒給你送禮?”
薑晚傾嘴角一抽,明明在講道理,怎說得她好像在耍女友脾氣一樣。
她掙紮了下,但男人的力道依舊沒有絲毫的放鬆,大到她都覺得有點疼了。
薑晚傾深呼吸道“鳳南靖你知道你在乾什麼嗎?你該不會是再吃我跟盛準的醋吧,是因為今日我與他參加麵具節,還是因為我沒有送給你麵具?”
鳳南靖眼眸一眯,仿佛被人戳中了心事,他忽然將她扭轉過來,按在牆上,狠狠的吻住了她。
薑晚傾錯不及防,即便想偏過臉也躲避不得。
男人的力道很大,親吻得很凶狠,幾乎是啃咬,沒有半分溫柔,兩人都嘗到了血味,有她也有他的。
薑晚傾心驚肉跳,心驚他居然能在這種場合做這種事,巷外街道傳來人群熱鬨的討論聲,令她憤怒又羞愧,更害怕被人發現。
瘋了,他真的是瘋了,作為攝政王,他居然能當街做出這種事。
方才她雖嚷嚷著要嬌憨,可她其實真沒這個膽子,甚至更害怕被人發現。
鳳南靖還是男人,更是當朝權傾天下的攝政王,可她算什麼,一個名聲狼藉的女人,就算傳出去,他人也隻會認為是她不要臉的勾引。
在男女一事上,隻要一旦傳出事情,世人都覺得就一定是女方不安分,是女方的錯。
另一邊,在巷子外,因為薑晚傾走散,盛準不得不停下去往東湖的腳步回頭好薑晚傾,後來他還遇到了崔玉黛,才發現崔玉黛哦居然也跟鳳南靖走散了。
盛準微微蹙眉,心裡忽然有了不可思議的猜測。
外人都說他隨性,可其實他卻是個心思敏銳的人,之前他倆的異樣以及花芽的自來熟,這都仿佛在述說他們兩人那並不陌生。
“這怎麼辦?殿下不見了。”崔玉黛十分著急。
這次她本就想接著麵具節跟鳳南靖培養培養感情,可卻不料居然走散了。
因為不把薑晚傾放在眼裡,也因為鳳南靖在她的心裡太過高大,所以壓根兒就沒將兩人聯想起來。
“還能怎麼辦,分頭找。”盛準道,明亮的燭光驅散不開他眼下的陰霾。
崔玉黛隻當他是跟薑晚傾走散心情不好,兩人約著分頭來尋找。
盛準抱著花芽,兩人來回仔細尋找。
“那個好像是大寶的麵具。”花芽忽然指著人群邊一點的地方道。
盛準幾乎是立即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