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夫人一臉無奈的看著自家兒子,可想了想,似乎又有什麼不對。
緊接著,盛準偷跑離開了府,因為這些時候他還算安分,在府邸的話就不會有人跟著,他離開後,跑了五個錢莊,每個錢莊用印章取了一萬兩,他可不敢一次性在一個錢莊取這麼多錢。
在趕往對方的目的地時,盛準也刻意避了守在城門上的百裡,防止他回頭就跟他父親告狀,而當隻有士兵時他就亮出小王爺的身份,如此也沒人敢攔他。
馬匹一路行駛到迷霧森林,這會兒也已經日上三竿,太陽火辣辣的,盛準隻覺自己都被曬得脫了層破皮,但還是順利在午時之前趕到了迷霧森林。
迷霧森林如其名的迷霧很多,但中午幾乎沒什麼霧氣了,早晚霧氣都很大,走在裡麵,毫不誇張的說,是伸手不見五指。
盛準下馬時卻意外發現不遠處有一匹上等的五花馬,他留了個心眼兒,也不知那馬是綁匪的還是誰的。
就這樣,盛準揣著五萬兩銀票跑進了森林,到底是本地人,即便早晚不敢進來森林,但對於這森林的地勢也還是很了解的看,雖已近中午,但森林裡迷霧依舊有,但並不影響人走路。
遠遠的,盛準忽然就瞧見一個高大壯碩的背影,他臉色難看,估計那就是綁走花芽來給他接頭的人。
盛準神色淩厲,從背後偷襲對方,但對方身手極好,雖因為迷霧慢了一拍,受了他一掌,但也立即回過神來接招。
兩個招式下來,盛準發現此人不是彆人,居然是薑少擎。
薑少擎也沒想到偷襲者會是他。
平邑王府跟薑將軍府雖前段日子雖鬨得不愉快,但畢竟也是有交情的,兩人不算交好,但也是算熟,彼此見到對方都很驚訝。
盛準驚訝後就是疾言厲色“是你綁走了花芽?”
“什麼花芽?”薑少擎皺眉,倒是反問他,“玖娘呢?你把玖娘藏哪兒了?”
兩人針鋒相對,後知後覺,他們都被人威脅叫過來的,神色一時都十分難以言喻。
盛準似想到什麼“你說的玖娘不會是玉宇瓊樓的雅伎吧?”
他時常光顧這窯子,所以知道玖娘。
薑少擎臉色難看的點點頭。
“哈哈,你們終於來了。”這時候忽然傳來一陣狂笑聲,緊接著,在迷霧森林的另一頭有一幫男人走出來,為首的是臉上有猙獰刀疤的矮男人,在他身後跟著起碼有二十來個人,花芽跟玖娘就被他的人抓住。
當瞧見玖娘那一臉傷痕時,薑少擎瞳孔緊縮,暴怒上前“你們竟然敢這麼對她。”
“冷靜點,你難道想害死他們嗎?”盛準及時攔住他,又對野狼道,“你要的錢我們都帶來了,把人給放了。”
“放了?你以為在你們兩個對我妻子做了那樣的事情後,我會這麼輕易的把人給放了?”野狼哈哈大笑,眸底狠意十足,“老子恨不得抽了你們的皮,扒了你們的筋,讓你們永世不得超生。”
盛準皺眉,根本不知他在說什麼“你妻子怎樣跟我們有什麼乾係。”
“跟你們無關?”野狼一雙眼紅的充血,“你們淩辱了我的妻子,居然還堂而皇之的說與你們無關。”
他異常暴怒,一把把拽住了花芽的頭發,帶著股狠勁兒。
花芽被嚇哭了,叫著想去抓野狼“你個壞蛋,放開我,你放開我,大叔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