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晚傾鳳南靖!
薑晚傾神色淡漠,若無其事的在坐下,她麵帶笑意的看著眼前氣急敗壞的女子,淡道“崔小姐不必生氣,此次前來,本小姐也是帶了禮物的。
再說您可是相府千金,若在下人麵前失了儀態可不好,何況我都進來了,你就招待我幾刻鐘怎麼了。”
崔玉黛氣的七竅生煙,明明是她薑晚傾私闖民宅,可這話說的好像自己不招待她就是沒家教禮儀一般。
她氣的不行,可都到這份上了,她也總不能真叫來府邸的人跟她的人對打讓人看相府的笑話吧。
“你兒子現在出了事兒,你居然還有心情來我這坐,可真是心大啊。”崔玉黛冷笑,輕蔑說,“還以為你有多慈母之心,看來也不過如此。”
薑晚傾無視她的諷刺,嘴角擒著笑意,可眼眸卻分明是冷的“崔小姐不是早就中暑出宮了嗎?又怎會知道我兒病了。”
崔玉黛臉色一僵,但又很快恢複過來“聽說的。”
薑晚傾笑,聲音陰沉沉的,“我兒可是在崔小姐出宮後才出的事,殊不知崔小姐是如何聽說的,是聽算命的掐指一算嗎。”
崔玉黛臉色難看,一時居然有些說不出話,但薑晚傾似乎也並不想一直在這件事情上糾纏,見崔玉黛不吭聲,便道“其實崔小姐說的也沒錯,
擅闖相府的確是我的不是,還望崔小姐原諒,此次我來恰巧帶了東西,就但擅闖相府的賠罪。”
話落,春嬋立即將手上的食盒端上去,從食盒第一層拿出了一碟十分精致的南瓜酥。
崔玉黛猛的一將,倏地看向薑晚傾,而此時,薑晚傾也在看著她。
薑晚傾的臉上的虛假笑容不知何時消失殆儘,有的就隻有冷,眸光犀利的如同刀刃劃過她的肌膚,冷又凶。
崔玉黛沉默,冷冷的看著她“你什麼示意?”
薑晚傾這會兒倒無辜了“什麼什麼意思,崔小姐可彆回錯了意,不過普通的糕點罷了,你覺得還能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你還怕我下毒暗害你?”
“嗬,誰知道你會不會呢,畢竟你是連混世魔王小王爺都能搞定的人。”崔玉黛冷哼。
關於外頭他倆的謠言,可以說是沸沸揚揚,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薑將軍府跟相府也算世交,因此她與薑黎昕也是好友,因為她,薑黎昕跟盛準的婚事都吹了。
薑晚傾全當沒聽懂,她眼神示意讓春嬋將一塊糕點拿來,輕咬了一小口“這樣小姐就不擔心我下毒了吧。”
崔玉黛冷哼,一臉不屑。
薑晚傾吃著手上的糕點,漫不經心說“這沒讓人動過手腳的南瓜酥就是好吃。”
她話意有所指,而崔玉黛倏地愣了下,但又很快恢複自然。
她知道,薑晚傾是猜出來了,可那又如何,這是在相府,她難不成還能把自己怎麼著。即便她是侯府的大小姐,可她是相府的千金,雖都是名門嫡女,但侯府可比不得有實權的相府。
“我這人,向來最喜以牙還牙,什麼以德報怨,小事化無,在我這是不存在的。”薑晚傾說,依舊吃著點心,風輕雲談道,“兒子更是我唯一的底線,他人要衝著我來或許還手不至於太重,可要是對著我的孩子來……
本小姐一定會千百倍償還。”
她聲音一頓,笑靨如花,漆黑的眸子泛著危險的光澤“崔小姐,我希望這是最後一次,否則就算是相爺也保不住你。”
崔玉黛心裡一陣發毛,但還是壯著膽子哈哈大笑“薑晚傾,你口氣未免也太大了,什麼叫相府都保不住我,你以為你是誰啊?不過是一個被人搞大肚子的小賤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