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薑晚傾及時打住,聲音嬌軟得不像樣,“現在不是時候,等處理完北月國一事吧。”
男人雙眸炙熱又深沉的盯著她,他歎著氣“本王知道,知道的……”
嘴上說是這麼說,可他還是把晚傾壓在了那張大床上,像剝雞蛋似的把她的外衣剝開。
沒有止步於親吻,但也沒有做到最後,兩人都大汗淋漓。
事後,薑晚傾靠在男人結實的手臂上,被他緊緊的環抱住。
她紅唇微抿,總覺得這樣不行,這兩人……該做的都做了,隻是臨門插那麼一腳,似乎也沒分彆……
不過她也能理解,鳳南靖到底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要真的隻是表麵上的摟摟抱抱,那估計就真的問題了。
薑晚傾無奈的歎了口氣,捶了他一下“你還是趕緊把北月國的事情解決完吧。”這不然對他於她,都是一種折磨。
他低下笑,嗓音低啞,富有磁性“你埋怨本王沒來真的?“
“……”薑晚傾臉紅的跟火燒似的,咬牙切齒的擰了他一下。
鳳南靖忍不住又摟著她親了起來了。
薑晚傾來了困意,掙紮了下,但拗不過鳳南靖,也就隨著他去了,漸漸的,她在這場熱吻中失去了意識。
……
再次醒來時候,外頭的天已經是霧蒙蒙的了,剛過了黃昏,而身旁已經沒有鳳南靖的影子,唯有皺巴巴的被褥以及他未散去的氣息證明著男人之前的存在。
薑晚傾伸了個懶腰,竟發現她的衣服完好,已經被換上了睡袍。
雖然兩人開誠布公能的把感情說開後,已經不是第一次親密了,但她依舊很難為情。
這個腹黑的大冰塊,總是吃儘她豆腐才甘心。
薑晚傾穿了鞋,重新換了常服,外頭聽見動靜的紅衣跟春嬋立即進來伺候她穿衣。
“鳳南靖呢?”
“殿下在練武場教小少爺練功。”紅玉答。
薑晚傾頷首,隻是這都快晚上了還練功,會不會不好啊,但她也沒去打攪這父子兩,想著他們平日在皇宮,一個忙學業,一個忙政治,估計也沒什麼時間交流感情,否則鳳南靖也不至於這麼嫌棄他兒子。
這個薑晚傾可是真冤枉鳳南靖了,在他心裡,兒子怎麼跟女人比,他可是重色得很。
薑晚傾在用晚膳時,花芽一個人就回來了,臉上還有汗濕噠噠的。
“你這樣就回來了,你爹爹呢?”她忙給花芽擦了擦汗。
“爹爹去沐浴了,他不帶寶寶。”花芽這會兒彆提多委屈了。
“為什麼不帶你?”
“說是男男授受不親。”
“……”
薑晚傾心裡一萬匹馬狂奔而過,所以他就這麼讓兒子滿頭大汗的回來了,從前他可不是這樣的。
她有些哭笑不得,但孩子剛出完汗,也的確不太合適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