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想法冒出,鳳南靖心裡就樂嗬,他眸光隨意的瞥了眼百裡,百裡立即會意,悄無聲息的離開了宮殿。
殿內歌舞升平,喜氣洋洋,大家均欣賞著歌舞,誰也沒發覺席坐上到底離開了多少個人。
百裡得到指令追出來後,根本沒發現薑晚傾的身影,忙讓人去找。
而其實在薑晚傾剛一離開宮殿,才道宮道拐口便被人打暈從小道拖走了,而把她拖走的,正是殿中一個添菜的小太監,而這小太監,便是剛才跟崔玉黛四目相對的那個人。
小太監吃力的拖著薑晚傾去了隔間,這個隔間很小,但距離主殿很近,是專門讓舞姬樂師存放樂器衣服的地方,方便表演。
而隔間內,唐澤義早已經等候多時,當瞧見不省人事的薑晚傾時,他雙眼放光,就差沒流口水了。
小太監將女人扔在了羅漢床上,而被下了藥的女人,一動不動,似乎已經暈死了過去。
唐澤義按照約定塞給了小太監幾錠金子,小太監樂嗬嗬的咬了口後金子後美滋滋的跑了,唐澤義則是迫不及待的關上了門。
他扭頭,盯著羅漢床上的女人,笑的猥瑣“小東西,最後你還不是一樣落在了我的手上,放心吧,一會兒老子會讓你欲仙欲死的……”
唐澤義迫不及待,邊解著腰帶邊吵朝女人走去。
另一頭,百裡帶著人翻遍了偏殿,還讓人去後花園尋找,但瑤池殿不算小,他們人手也不多,翻找起來也很困難。
百裡心裡後怕,找不到薑小姐,殿下會不會把他給劈了?可他又不敢隱瞞不報,最後也隻能回去同鳳南靖實話實說。
鳳南靖本就冷峻的神色越發的冰涼,帶著逼人的寒意,疾言厲色的刮了百裡一眼“無能,在多派人手去找。”
他聲音並不大,可距離不遠的狄淵耳朵卻動了動,茶褐色的眼眸劃過一抹探究的隱晦,但仍舊不動聲色。
席坐上的崔玉黛似乎在看歌舞,但其實一直留意著鳳南靖的舉動,可那個男人太高深莫測,她根本看不出有什麼。
想來,或許殿下一點也不在乎薑晚傾,隻是想玩玩而已。
這個念頭一出,便讓她十分愉悅,算算時間,唐澤義也應該跟薑晚傾在翻雲覆雨了。
崔玉黛悄無聲息的離開,迫不及待的想去看。
可一出宮殿,她就發現走動巡邏的人就多了很多,似乎在尋找什麼,崔玉黛不是傻子,當即就明白了,恨得咬牙。
殿下居然真的將她放在心上,才不過消失一會兒,居然就派人尋找。
崔玉黛胸口處有熊熊燃燒的怒火,是嫉妒之火,她咬了咬牙。
沒關係,過了今晚,薑晚傾就是唐澤義那蠢貨的人了,他倆當著所有人‘表演’,怕鳳南靖對她在感興趣,最後也會厭惡至極。
崔玉黛躲開周圍巡邏的人去了隔間,在外,她聽見了裡頭傳來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因為隔間幾乎是貼著主殿的,而歌舞聲又響,那男女的喘息聲若不仔細聽,根本聽不出來,而那些守衛估計也想不到他們要找的人就近在眼前。
聽著裡頭的聲音,崔玉黛頓時露出得逞的笑意,可她知道薑晚傾也不好對付,擔心是計中計,還舔了舔手指捅破了窗紙往裡瞧。
隻見那狹窄的隔間內,那張羅漢床搖得得厲害,隱約還能看見白花花的肉,房事進行的很激烈。
崔玉黛臉紅了,忙趕緊離開回到了殿前,而她不知,在昏暗的角落,薑季秋正晦暗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