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笑著,用最壞的惡意去揣測薑晚傾,甚至當著所有人的麵說了出來。
鳳南靖眉宇仿佛凝聚了一層帶著戾氣的冰霜,他雙眸一眯,帶著狠勁兒,他薄唇剛要開口,薑晚傾的聲音卻更快的道出聲“不就是人證物證嗎,誰說我沒有。”
她語速很快,搶在了男人要開口前道出。
末了她還盯著鳳南靖,眸色隱晦“待會兒還請殿下明察秋毫,還小女以及小女的妹妹一個公道。”
鳳南靖接收到了她的訊息,無非就是讓他不要張揚,將這一切交給她來處理。
“好。”他神色略有不悅。
薑晚傾鬆了口氣,是真怕他一個護短就曝光了他們兩人的關係,這可是關係著兩國邦交啊。
“紅玉,將人帶上來。”
她話音剛落,門口就有個小太監被踹了進來,緊接著便是紅玉。
小太監被打的鼻青臉腫,怯怯的跪在地上,周圍大人物的死亡凝視,讓他不太抬頭,活像跟焉了黃瓜。
崔玉黛神色當即就不好了,小泉子怎麼也被薑晚傾抓住了。
“你還不快說,還想挨揍啊。”薑晚傾凶神惡煞的比了比拳頭。
小泉子下意識縮了縮腦袋,哼哼唧唧的指著崔玉黛說“是崔小姐跟唐少爺給我五十兩銀子讓我在薑小姐就菜肴裡下藥的,但是薑小姐機靈,沒有吃那些點心,後來我們想抓住薑小姐時,薑小姐就跑了,這時候二小姐出來,這月黑風高的,我們就把二小姐當成了薑小姐。”
薑晚傾揚眉,對這番供詞她也頗為滿意。
其實這一開始並不是她的計劃,原本她是打算讓唐澤義跟小太監弄得,順便給這下作的家夥安排一個斷袖之癖的惡名,讓他以後都娶不到媳婦,後來小太監被換成薑季春,她其實也是始料未及。
“你胡說,我什麼時候讓你乾這些事兒了,我根本就不認識你。”崔玉黛氣急敗壞的怒吼,臉都個氣紅了。
“崔小姐你可不能這麼過河拆橋,明明是你找到奴才,讓奴才做那些事兒的,否則奴才跟薑小姐無冤無仇,又怎會去陷害她。”
小泉子心覺她是想讓自己背黑鍋,立即從袖子掏出一錠金子,“這還是您奴才的酬勞呢,瞧,這銀子底下還有刻著相府的字眼呢。”
崔玉黛原本還很緊張,瞬間就樂嗬了“小泉子,這根本不是我給你的銀子,就算真的要收買你,又怎會給刻著相府的字眼呢。”
薑晚傾忽然恍然大悟的‘哦’了聲“那你也算是聰明,還知道給彆的沒有標記的銀子。”
“那是自然,我又不是傻子。”崔玉黛鬆了口氣,還洋洋自得起來。
眾人頓時看著她,神色複雜。
崔玉黛臉色一僵,忙氣衝衝的指著薑晚傾朝她跑去“你少汙蔑我,我根本就不是認識他,又怎會給他錢。”
薑晚傾頷首一笑,明媚又乖張,就在崔玉黛走到她麵前時,她忽然握住對方的手指,狠狠地往後一彆。
“啊……”崔玉黛痛呼出聲,頓覺自己的手指都咬斷了。
“黛兒。”丞相夫婦臉色大變,立即上前。
鳳南靖一記陰鷙寒涼的目光射去,他們倏地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