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南靖卻不聽他們的說辭,立即叫人將他們帶了下去,丞相夫婦心疼女兒,那可是他們的掌中寶啊。
“殿下求求您……”
鳳南靖眼眸一凜,帶著一股駭人的陰戾之氣,威嚴霸氣並存,令人不敢直視,不敢反駁,不寒而栗。
丞相夫婦都是有眼力價的人,不,除了崔玉黛,這相府都是又眼力價的人。
“不、不要,殿下請您放了我吧,這一切就是崔玉黛計劃的,跟我沒關係,跟我沒關係啊……”唐澤義被連拖帶拽的押著離開,鬼哭狼嚎,狼狽至極。
相反崔玉黛沒有苦苦哀求,因為她知道聖旨已下,殿下不會在繞過她,隻是在經過薑晚傾時,她目露凶關,怨恨得猶如不能輪回的厲鬼。
薑晚傾揚顎,囂張一笑,如同烈火,明媚動人。
他們都被待下去了,盛準上前拍了拍她的肩頭“你啊你,可把我嚇壞了。”
“那兒壞了?”她眉頭一挑,俏皮活潑,“需不需要我找個工人給你修修。”
盛準朝她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薑晚傾則是一個鬼臉過去,而某個站在她身後的男人眸光逐漸變冷,她倏地縮了縮脖子,沒有在跟盛準打鬨。
“既然事情已然解決,皇宴繼續。”某個男人嚴肅冷漠,帶著一絲讓人難以察覺的醋意。
他為首離開了隔間,經過薑晚傾時,卻瞟了她一眼,有些危險。
薑晚傾不以為然的癟癟嘴,就許他跟看彆人跳舞,她就不能躲開百裡讓他著急了。
“殿下您等我一下。”
卞夜忙追了出去,接著眾人也便都熙熙攘攘的出去,薑晚傾剛想緊隨其後時,卻發現狄淵一直在看著她,茶褐色的眸若有所思,似乎有些出神。
薑晚傾被看的莫名其妙,也覺得他的目光有些怪。
“看什麼。”她毫不示弱的瞪回去。
狄淵忽然哼笑一聲,也不知是想到了什麼,居然還帶著微薄的惆悵,他沒說什麼,離開了。
薑晚傾覺得他很奇怪。
皇宴繼續,歌舞也繼續,但眾人都已經看不進去歌舞,沒能去看熱鬨的好奇,去看熱鬨的臉色黑沉,怕也就隻有薑晚傾跟盛準心情愉悅。
另一頭辛衡陽忽然回來了,他悄無聲息的回到了位置,臉色有些難看;
而之後是薑季秋,她看上去也有些勞累,她的發髻甚至還是淩亂的。
薑季秋落座後,看著身旁哭哭唧唧的姐姐,紅唇微抿,心裡百般複雜,她問了幾句發生了何事,但薑季春羞愧的不想說。
薑季秋沒有在追問,她勞累的抿了口紅酒,剛一抬眸卻瞧見在薑晚傾正在看著她,眼神戲虐,帶著濃濃的暗諷。
薑季秋心虛的抿了口茶水,忙轉移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