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侯府時,已經是黃昏了,薑曆城對於女兒的遭遇,心裡很難過,也沒心情去安慰薑季春,一回去就把自己關在了書房。
為什麼他的女兒們都會遭遇這種事,季春以後可怎麼辦好啊。
他難過極了。
榭香閣
薑季春一回去就砸東西發泄,又哭又喊,白雅聽說事情來龍去脈後,差點沒暈過去,可後來想想,這不正稱了她的心意嗎,唐澤義本就是看她看中的女婿,隻是對於薑季秋不擇手段、陷害姐妹,心裡還是不喜的,
可左右想想,她的兩個女兒都找到了不錯的人家,一個辛家,一個太傅府,這也未嘗不是好事,也算是歪打正著。
而另一邊,薑晚傾心情不錯,直接回了吾湘閣,將還在睡覺的花芽安置好後,她便讓人去商鋪將白穗尋回來,再將此事的來龍去脈告訴她,讓她去安慰薑曆城。
一個男人在傷心之時,是很容易被攻克的,白穗為了她父親終身不嫁,全了她這片真心也好,白雅可不配但侯府主母。
薑晚傾哼著歌兒在房間卸妝,來來去去忙了這些事兒,她也出了不少汗,便讓手底下的人給她燒熱水泡澡放鬆。
將自己完完全全的浸泡在熱水之中時,薑晚傾感覺一天的疲倦都煙消雲散了。
榭香閣那邊現在估計也都亂一團了,薑季春跟了唐澤義倒是讓白雅稱心如意,可這對雙生胎也就此落下了隔閡。
薑季春心比天高,畢竟看上的人是辛衡陽,又怎會願意嫁給唐澤義那草包,更彆說唐澤義現在還想睡她,薑季春這麼討厭她,怎能容忍自己的丈夫想睡自己的仇人。
白雅現在自然是得意,兩個女兒的婚姻都有了著落,以薑季春的本性,終身大事就這麼的被毀了,她是不會就這麼善罷甘休的,這對雙胞胎定會姐妹相殘,白雅到時候就痛苦了。
薑晚傾幾乎能想到榭香閣那些人今後的日子。
“想什麼笑的這麼開心,嗯?”
低沉沙啞的嗓音,緊接著,薑晚傾隻覺得有雙灼熱的手落在了她濕潤的肩頭。
她倏地一愣,下意識抬頭,恰好撞入了鳳南靖漆黑幽深的眼眸中。
“你、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薑晚傾臉色大變,忙用毛巾捂著胸口,又怒又羞“我正在沐浴,你趕緊出去。”
鳳南靖睨著她,笑著將浴桶裡的水朝她潑了潑“你身上那裡是本王沒見過的。”
“你下流。”薑晚傾氣的咬牙,甚至還用水扔他。
水潑到男人衣服上,迅速的就被吸了進去,青玄色的衣袍頓時深了一塊。
他眉頭一挑,深深地看著眼前的女孩兒,她的肌膚就如同牛奶般白皙滑嫩,他觸摸過很多遍,但仍舊愛不釋手,他笑的邪肆“你把本王弄濕了,那本王也要洗。”
轟的一聲,薑晚傾臉瞬間就燒了起來,她嘴巴大的跟什麼似的,即便兩人早就沒有止步於親吻,但是洗澡……這麼大尺度的事兒,她怎麼做的出來。
而男人似乎也不是說笑,居然也開始解衣了。
“鳳南靖你彆鬨,這裡是侯府。”薑晚傾欲哭無淚,是真慌了。
其實鳳南靖也隻是逗逗她而已,他怎會不知道,就她那薄的要死的臉皮子怎會與他共浴。
“好,聽你的。”他笑,手卻順著她粉嫩白皙的藕臂緩緩落下,“那……本王就伺候你沐浴……”
薑晚傾眼睛都瞪大了,連忙抗議,可最後抗議無效。
這澡洗的很漫長,薑晚傾欲哭無淚,被男人吃儘豆腐,末了還被抱上榻一番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