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也會擔心這個。”他無奈的搖頭笑道,手放在了她光潔的背上,輕撫,“像你說的,本王要是不懂你,也不配但你男人了。
薑季秋作為薑季春的親姐妹都毫不手軟,你又何必多想,何況這也不關你的事。”
這兩姐妹蛇鼠一窩,都看上了辛衡陽,都想生米煮成熟飯,最後的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薑季春自己也是始料未及,這能怪得了誰?
說白了不過是她自己作繭自縛罷了。
薑晚傾低聲笑,倏地想當什麼,問“不過果親王那件事是怎麼回事兒?你怎麼忽然就把辛衡陽派去駐守邊關了?該不會是因為他跟我提親你吃醋了吧?”
後麵那句,她是調侃鳳南靖的,可某個男人居然真的默認了。
她愣了下,錯愕的看著他“你來真的?”
“本王的女人他都想窺覷,讓他去邊關吹幾年冷風冷靜冷靜也挺好的。”
“……”這未免也太幼稚了吧。
薑晚傾發現自己越來越讀不懂鳳南靖的腦回路了,他以前可不是這麼草率的人。
鳳南靖解釋“不過就算不是辛衡陽,也不會是果親王,他野心太大,他手上權力越大,越會威脅皇權,而且本王本就想扶持辛家,這也不算突兀。”
薑晚傾恍然大悟,又踹了他一下“隻是我真沒想到你居然會是個醋壇子。”
鳳南靖嚴肅的表示“這不是醋,而是為了保衛自己的妻子。”
薑晚傾被那句‘妻子’弄得麵紅耳赤。
後來幾天,鳳南靖都在招待北月國使臣,薑晚傾偶爾進宮,他不是在跟大臣商議,就是在招待狄淵,不過她也留意了,卞夜從未進過幽冥殿,這讓她心裡居然有些得意。
而聽說崔玉黛被打了板子,據說皮開肉綻,衣服跟血肉都黏在一起了,特彆觸目驚心,但唐澤義也好不到哪兒去,兩人被打過後,又被關了十來天,出來時人不人鬼不鬼的,可慘了。
至於薑季春跟唐澤義的事,這都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上行房,兩家自然也隻能商議婚事,不過這門婚事的男女主角都互相嫌棄得厲害。
唐澤義之前是愛慕薑季春沒錯,但在看上薑晚傾後,就看不上她了,有道是得到後就不會珍惜反而還會嫌棄的一類,而薑季春一直以為自己夫君會是辛衡陽,這一下子變成了紈絝敗類唐澤義,她接受不來,在榭香閣好一頓哭鬨。
薑晚傾做壁上觀,看了十來天的戲,美滋滋的。
很快又道出宮日了,薑晚傾進宮卻接花芽下學,鳳南靖留他們母子在幽冥殿用膳。
一家人說著話,薑晚傾跟他叨叨著最近侯府發生的事。
“現在這對雙胞胎姐妹可以說是水火不容,薑季春不滿自己的婚事,而薑季秋那邊也不好過,辛衡陽吃乾抹淨後,並沒有什麼表示,甚至都沒上門看過她。”
薑晚傾啃著花芽給她剝的花勝。
“哎呀大寶你吃慢點,寶寶剝不過來了。”花芽不滿的嘟囔,這究竟誰才是娘親啊。
“哦,好,我慢慢吃。”薑晚傾笑眯眯的。
鳳南靖有些無奈的看著他們娘兩,可眉眼都是帶著。
這時百裡忽然進來通傳,說是卞夜公主來找鳳南靖,現在已經在殿外了。
薑晚傾眉頭一挑,幽幽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