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晚傾鳳南靖!
“你嘴皮子倒是耍的溜啊,也不怪這麼多男的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都是被你這張嘴給哄騙住了吧。”
盛水吟冷哼,帶著命令的語氣,“你要是在乎盛準這個朋友,就應該跟他老死不相往來,否則你就是在害他。”
“我害他還是你害他?這番話要是落在旁的女子耳中,怕是早就不理盛準了。”
薑晚傾冷冷道,“知己難求,廖夫人難道不懂這個道理嗎?還是真的那麼膚淺,隻覺得男女之間就隻能有愛情。”
都說了那麼多,可她沒想到薑晚傾還是不知悔改,仍舊纏著盛準。
盛水吟怒不可喝,直覺她的出現真的搶走自己太多東西,盛準這樣,殿下也是……
她憤憤不平地咬了咬唇,居然想一巴掌超薑晚傾打去。
空中頓時傳來‘咻咻’的破風聲,薑晚傾扭頭,隻見一把長箭氣勢洶洶、勢如破竹的朝盛水吟射去……
她臉色突變,猛的朝盛水吟撲去……
長箭擦過盛水吟的手臂,劃破了她的衣袖,‘碰’的一下釘在了他們後麵的樹上。
盛水吟跌倒在地,後知後覺是薑晚傾救了自己,而被長箭劃過的手臂隱隱作痛,應該是受傷了,她捂著被劃傷的手臂,憤怒地朝射箭的方向看去
鳳南靖站在後花園入口處,一身玄色長袍,氣宇軒昂,帶著排山倒海的氣魄,他身形矯健,甚至還維持著射箭的姿勢。
盛水吟猛地一僵,一股寒意倏地從腳而入,就算隔著老遠,她也能感受到男人身上的那股煞氣。
薑晚傾摔倒在地,手掌被擦破了些許,有些疼,但並不礙事,她看著忽然冒出的男人,怔了怔。
男人扔下手中的弓箭大步向前,而站在他身後的平邑卻是提心吊膽,可瞧見鳳南靖扔下弓箭,心裡多少鬆了口氣,忙跟著上前。
鳳南靖神色並不好,像扶小孩兒那樣托著她的咯吱窩將其扶起,怕她站不穩,還將她摟在懷裡,可雖做著關切的動作,臉色卻是鐵青“你不要命了。”
那把長箭差點就射中她了。
薑晚傾縮了縮肩膀,俏皮的吐了吐舌。
彆人不知道,但平邑王可是知道薑晚傾對鳳南靖來說意味著什麼,薑晚傾不僅是殿下兒子的娘親,更是他的心上人。
他立即訓斥道“水吟你在乾什麼,居然敢對薑小姐動手。”
盛水吟沒有說話,心中百般複雜,她抬目傷心的看著鳳南靖,手臂上的疼,遠不如心裡的疼。
他就這麼喜歡薑晚傾?在平邑王府,甚至當著她父親的麵都敢動手,就不怕他們平邑王府倒戈相向投奔果親王?
鳳南靖卻是看不到她一般,就隻關心薑晚傾有沒有事,他看著她被擦破的手掌,微微蹙眉,拉著她離開。
平邑王擔心,忙追上前“府中有大夫不如……”
“下不為例。”鳳南靖嗓音幽冷,眸光仿佛有利刃迸射而出,他冷冷道,“這次就看在盛準救了晚清的份上。”
平邑王尷尬的點了點頭,又極其不悅的瞪了盛水吟一眼。
鳳南靖帶著薑晚傾離開後,平邑王就開始訓斥女兒“為父已經跟你說過多次不要去找了薑晚傾,她現在可是殿下心尖兒上的人。”
盛水吟現下也十分懊惱,可她怎知鳳南靖就在這裡。
平邑王對盛水吟好一頓訓斥,盛夫人聽說過事情勁過後也匆匆趕來,可在這一事情上,她也覺得女兒做錯了。
對男人而言,最重要的莫過於權勢以及家人,而薑晚傾雖沒有跟殿下成婚,可他們兩情相悅還有了孩子,水吟的做法,分明是在給王府惹禍。
麵對父母的訓斥,盛水吟沒有說話,但卻眼睛卻紅了。
平邑王最後也不忍心再訓斥他,盛夫人說“女兒啊,殿下你就不要再惦記了,至於準兒跟晚傾,他們就真的隻是普通的好友。即便準兒有了不該有的心思,他們也是不會越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