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晚傾鳳南靖!
盛準愣神,但也極快的回神,輕咳了下嗓子,揪了一把她頭發說“少臭美,也就攝政王那瞎了眼的看上你,你穿成這樣,渾身上下就沒有一點能見人的。”
“……”薑晚傾瞪他,殺氣騰騰,“既然覺得我不能見人,那你就自戳雙目去死吧。”
她哼哼唧唧,瞧見春嬋把馬遷來了,上前接過韁繩。
“喂,我這還不是為了你好,張揚多少是不好的,你難道還想招惹唐澤義那種臭蟲啊。”盛準說著,忽然摸著下巴呢喃,“說來,今天應該是唐澤義跟薑季春成親的日子吧,你說你……”
他說著,卻發現薑晚傾愣在原地,眉頭緊鎖。
盛準倏地收了聲,小心翼翼問“你生氣了?我不是真的覺得你醜,其實你穿成這樣,也還勉強勉強強的,隻是……”
“這馬有問題。”薑晚傾倏地回頭,麵色嚴肅。
盛準一僵,也嚴肅起來,上下看了眼馬匹,可不管是鼻頭還是眼睛,這個馬看上去還挺有精神的,不像是被人做過手腳的樣子。
“你是不是弄錯了?”他問,但神色仍舊凝重。
“不、不會有錯,我嗅見了長春花的味道。”薑晚傾說。
盛準表示不懂。
薑晚傾解釋,長春花是一種能讓人渾身酸軟的草藥,根部有毒,但花朵沒毒,不管是人還是獸類,服用後約兩刻鐘的時間,必定倒地不起,無法用力。
盛準臉刷的一下就白了,
他們是狩獵,肯定是要跑馬的,而若他們在跑馬時馬匹出了問題,輕則內傷,重則脖子都給摔斷了。
盛準十分憤怒,甚至還罵了句臟話“到底是誰這麼放心病狂,要給老子救出來,老子弄死他。”
“想要害我的人可多了。”薑晚傾睨著他,“托你的福,薑黎昕就首當其衝。”
盛準,“……”
薑晚傾道“薑黎昕雖真的恨不得我死,但這次也真的不一定是她,最近薑少擎看她看的很嚴,為防止她惹禍,薑少擎連狩獵都沒參加在營帳盯著,她沒機會做手腳。’
“那就是崔玉黛了。”盛準篤定說,想了想,又改口,一臉肅穆說,“我聽說昨天卞夜找你麻煩了,她也極有可能。”
薑晚傾無奈笑道“行了,我也沒這麼招人恨吧,說不定隻是小白馬誤食。而且說到底這些還不都是你們的爛桃花給我招的禍,你這樣,鳳南靖也這樣。”
想想她也還真是夠委屈,這一個兩個的,簡直沒完了。
盛準自戀的甩了甩頭“小爺就是這麼絕代風華。”
“你怎麼不說妖嬈嫵媚呢,騷包!”薑晚傾一個白眼過去,損他損得理所當然。
盛準又跟她吵了起來,但兩人都沒忘去馬廄換馬,一邊走一邊對罵,到後來薑晚傾實在吵不過他,隻能氣呼呼的踹他一腳。
馬廄空空如也,沒剩幾匹馬,而現在也是馬廄馬夫的休息時間,人不多,就隻有一個在看著。
馬夫看著他們的裝扮就知是貴人,立即上去迎接說“小姐少爺,您兩位怎麼不去狩獵?”
“我是來換一匹馬的。”薑晚傾說,“這匹馬有問題。”
馬夫左右看了看,說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