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晚傾鳳南靖!
男人忽然悶哼。
薑晚傾嚇了一跳,立即輕推開他“你怎麼了?是不是碰到傷口了?”
鳳南靖卻是失笑,深深地看著她“受了傷,果然做什麼都不方便,這麼難得的機會。”
薑晚傾“……”
她如此掏心掏肺的關心他,他卻隻想著男女間的那碼事兒。
他眼瞼彎彎,揉著她的發道“你啊你,要是之前也這麼主動那該多好。”
“……”薑晚傾那個氣啊,無言以對,恨不得咬他一口,“殿下,這個時候精蟲上腦,真的很壞氣氛的。”
鳳南靖卻是劍眉一揚,見她沒了剛才的傷心,心中也不似剛才那麼沉悶。
後來,他們聊到了馬匹失控的事。
薑晚傾昏睡了一天一夜,起來時候已經是次日下午,她什麼都不知道,但是鳳南靖卻已經調查得差不多了。
鳳南靖告訴她,這次並不是單純的事故,能讓一匹馬忽然這麼暴走激動,其中肯定不簡單,他讓百裡去調查,結果果真如此。
黑魚這匹馬性格溫順,許多時候就連奔馬都跑不快,忽然暴走,是因為瞧見卞夜所乘坐的白駒所指。
白駒是一匹上好少見的汗血寶馬,汗呈紅色,是難得意見的珍品。起初白駒是一匹野馬,後來才被馬場的人馴服,但野馬性子急躁暴躁,馬場用了將近一年的時間才將其馴服,但野馬到底是野馬,
心仍舊是不屈服的,不能供人騎射,但由於血統品相極好,便留著當種,而黑魚就是第一匹與他承歡的小母馬。
鳳南靖說“白駒的脾氣不穩定,跟黑魚承歡時獸性大發,黑魚差點被活活咬死,後來馬場的人發現救出黑魚,雖最後能留下一命,但給黑魚落下了心理陰影。
此後黑魚每見白駒一次就會暴走。”
薑晚傾恍然大悟,也沒想到這其中居然還有這麼一段故事,她想了想,說“既然獸性難馴,白駒根本就不適合工人騎射,可卞夜為何會騎著馬來,這絕對不是個巧合。”
既然不合適,就不應該供人騎射,那就更不應該出現在狩獵場上,黑魚的麵前。
他道“這件事不簡單,本王一定會下令徹查,隻是把馬給你以及卞夜的那個小廝已經在昨晚,我們還未被得救前就被人殺了,現在得細細查看盤問才知曉。”
“馬夫死了?”薑晚傾錯愕,對於幕後主使之人的手段毛骨悚然。
在眾人慌張時候,那人居然能處事不驚的處理一切後續,處理掉所有會暴露自己的人和事,這手段得多絕,這麼雷厲風行的處事風格,這個人一定不簡單。
薑晚傾忽然沉默一瞬,腦海裡忽然出現了一個人的身影,但她並不確定,隻是猜測。
“這個本王一定會調查清楚,絕對不讓你白白受這一身傷。”鳳南靖沉沉道,扣住她的手,十指相扣,他還放在唇邊輕吻,“敢把本王的女人弄成這樣,就算是死一千次一萬次都不為過。”
薑晚傾深深地看著他,瞧見男人深邃又溫柔的黑眸,他的眼裡就隻有她,一個小小的她……
心,悸動得厲害,幾乎要軟化成一灘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