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是不嫌棄她不清白的身子,可任何一個男人都一定不能接受這個。”
想到那個計劃,夏莓心中打了個冷顫,是真想不明白同為女人,她手段怎麼就這麼陰毒。
另一邊,江子博並未同他們呆很久就離開了,他一走,鳳迎蕊就鬆了口氣。
今晚江子博一而再再而三的示好,著實讓她心驚,可她又不能拒絕駁了對方的顏麵,而且他也是曖昧了些,並未有越舉。
薑晚傾想吃糖人,便奴役盛準去了,人一走,她就立即對鳳迎蕊說“你的荷包呢?為什麼不給盛準,我剛都給你使了好幾個顏色。”
鳳迎蕊紅著一張臉“不了吧,我不好意思……”
主要的是她很害怕盛準不收。
薑晚傾抿了抿唇。
鳳迎蕊深愛著盛準,可盛準卻對她沒那份心思,可鳳迎蕊年歲也快到了,指婚也就是在這兩年的事;
這個荷包,迎蕊繡了大半個月,一針一線都飽含著愛對盛準的情誼,最後就算兩人不能一處,但至少不要留遺憾。
鳳迎蕊望著不遠處的盛準,她是想,卻不敢,她真的怕。
“盛準的性格你我都知道,現在在南苑你都不敢,那你回京城就更不敢了。”
“把荷包送出去,就算是給你年少時的青春愛戀一個交代。”
“這荷包你都繡了這麼長時間,不送人留著發黴啊。”
……
薑晚傾勸她大膽一點把荷包送出去。
鳳迎蕊是真的不敢,後來在薑晚傾的鼓勵下,最終鼓足勇氣,朝正在買糖人的盛準走去,可她也是真的害怕,一步三回頭的望薑晚傾。
薑晚傾給她加油打氣。
盛準剛買完糖人,一回頭就瞧見紅著張臉的鳳迎蕊朝他走來。
起初他還不明,可望見她手中捏著的荷包時,頓時明了。
鳳迎蕊深呼吸,鼓起勇氣,明明已經打好了腹稿,可喉嚨就跟僵硬了似的,居然一句話也說不出。
她嘴巴張了又張,但仍舊說不出話,隻能愣愣的把荷包遞過去。
盛準一改平日的吊兒郎當,嚴肅凝重道“抱歉,我不能收。”
鳳迎蕊愣住,即便這是她意料中的結果,可仍舊忍不住掉眼淚,她深呼吸,再次鼓足勇氣說“你、你就收下吧,這個荷包無關其他,就、就僅僅是代表著我們不變的友誼,你就當完成我的心願,好嗎。”
她很卑微,幾近哀求的懇求盛準,可盛準仍舊是搖頭。
“荷包不代表友情,你要是真想讓我們的友誼長存,就把東西收回去。”盛準仍舊是堅持。
這輩子,他就隻會收一個女人的荷包,即便他是不可能收到。
鳳迎蕊眼淚掉的厲害,剛才說出的那句話,已經用了她畢生的勇氣,可是她怎麼都沒想到,平時隨和的盛準在感情上卻是這麼嚴謹,甚至連她一個小小的、代表友誼的荷包都容不下。
她覺得丟人,也覺得自己沒皮沒臉。
正當鳳迎蕊想將荷包收回時,卞夜卻不知何時出現了,她一把奪過那荷包,用著極其嫌棄的語氣說“繡得也不怎樣嘛,就這樣的東西你也好意思拿出手?”
鳳迎蕊咬了咬唇,頭低得很低,看著自己繡了多日的荷包如此被人詆毀,卻連一句反駁的勇氣都沒有,就隻會掉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