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迎蕊從來就不奢望什麼,她重重的點頭,眼淚掉個不停。
她知道盛準不喜歡她,可那沒關係,隻要他接受自己的心意,隻要是這樣她就很心滿意足了。
另一邊,已經離開的鳳南靖,加派人手去把薑晚傾給抓回來,他勢必要好好的教訓這個小丫頭,是真的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而鳳南靖的人找了很久,甚至化糞池都找了,可他們怎麼都想不到,薑晚傾居然會在奴隸營。
奴隸營
這次紅玉跟春嬋學聰明了,過去時還帶了麵紗。
那小奴隸已經清醒了,可仍舊很虛弱,這會兒奴隸營的奴隸都去勞作,唯有他們兄弟兩。
塔爾之所以不用去,是因為薑晚傾已經跟這裡的人打過招呼。
薑晚傾給小奴隸上藥包紮時,他一直麵露警戒,就像一隻受傷的小獸,蓄意待發,仿佛薑晚傾有任何詭異,他就會跟她拚命。
薑晚傾瞥了他一眼,覺得好笑“你這眼神可真讓人不舒服。”
“誰讓是你們想讓我不舒服的。”他冷笑。
塔爾推他一下,訓斥說“不能這麼跟薑小姐說話,她是你的救命恩人。”
“救命恩人?我之所以淪為奴隸,受傷,不就是拜他們寅朝人所賜。”小奴隸是一點都不客氣,冷言冷語。
塔爾皺眉,剛想說什麼薑晚傾就道了一句‘算了。’
其實小奴隸說的也沒錯,何況她也沒將他的話放在心上,隻是在給小奴隸處理傷口時,薑晚傾卻發現這兄弟兩的古怪。
小奴隸一直在跟塔爾眼神示意些什麼,但塔爾卻不願意,後來乾脆直接忽視他了。
薑晚傾眉頭一挑,忽然勾唇一笑,搖著頭。
最後弄完後,她問了句“你叫什麼名字?”
塔爾本想開口,小奴隸卻冷冷道“我沒有名字,隨便你怎麼叫,狗東西、奴隸、乃甚至是畜生都行。”
薑晚傾倏地頷首,眉頭高高揚起。
“不能這麼對薑小姐說話,她是你的恩人。”塔爾不滿說,“他叫……”
“算了,一個名字而已,愛說不說。”
薑晚傾最後包紮完畢後道,“我走了,好好照顧你弟弟吧。”
她聲音一頓,笑容忽然變得很大,詭異又瀲灩,“好好養傷吧,小、奴、隸。”
小奴隸猛地抬頭,一雙眼死死的瞪著她,很生氣。
薑晚傾卻是嘚瑟一笑,一臉諷刺,洋洋灑灑的離開。
開玩笑,她救了他,自掏腰包、出錢出力不說,憑什麼還得受這窩囊氣。
她是不會將這些冷言冷語放在心裡,可她也會報複,哼哼!
薑晚傾走後,塔爾不滿說“你為什麼這麼跟薑小姐說話,是她救了你啊,要不是她,彆說你,就算是我都性命難保。”
“可她是寅朝人,哥,你彆忘了,我們之所以受到這樣的屈辱,都是他們寅朝人的錯。”小奴隸一臉憤然,“還有,剛才我讓你出手你怎麼猶豫了,
那薑晚傾看著就應該是權貴嫡女,隻要挾持住她,我們一定能順利離開這裡的,隻要離開這裡,跟我們的人回合,就不用在屈居人下,過得跟條狗似的了,彆忘了我們的身份可是很尊貴的。”
“可薑小姐對我們有恩,我始終無法傷害她,你這樣做太令人寒心了。”塔爾堅定的拒絕了。
小奴隸惱怒,可又拿他沒辦法“哥,你就是太婦人之仁了,你難道就不想回去見麗娜了嗎。”
塔爾猶豫,卻仍舊搖頭“我想見她,可我更不想傷害對我們有恩的人。”
小奴隸又氣又急,可卻也是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