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安慰,阿戴滿腹怨氣就出來了,不甘道“小姐怎麼了,也不過比我們會投胎而已,她現在是越來越過分了。”
“你就放寬心,畢竟不是所有姑娘都跟玖娘小姐那般厲害,就算是窯子出身,也能讓薑少擎少爺喜歡她。”春嬋一臉可惜說。
阿戴雙目一亮“你說什麼?”
“你還不知道吧,事情是這樣的……”春嬋一臉八卦的跟她說了薑少擎跟玖娘之間的事。
另一邊,紅玉不明白了“小姐,解決阿戴其實可以不用這麼麻煩的,可是您為什麼要兜兜轉轉,直接一抹脖子,弄死不就好了。”
“就這麼讓他死了未免也太可惜了。”薑晚傾神色淡漠,筆下動作不停,“雖然已經過了大半個月,但客棧一事我不提不代表我忘了,直到現在迎蕊的手還沒完全康複,薑將軍府那些人想這麼算了,不可能。”
紅玉還是不太明白。
薑晚傾微微一笑,說她可以暫時不明白,之後便讓紅玉將她寫的藥方帶給鳳迎蕊,這是助傷口愈合的。
如今雖已經消腫,但在南苑獵場藥物有限,在當時也沒能及時救治,以至於現在都還沒好。
紅玉立即去辦。
其實那件事都過去這麼久,紅玉也以為薑晚傾忘了可卻沒想到她卻一直記得。
小姐……其實一直都在用自己的方法保護身邊的人。
中午沒午休,薑晚傾下午補覺,可她才躺下,營帳外居然鬨了起來,聽著聲音好像是卞夜。
紅玉瞧過後說卞夜公主在外麵又哭又喊,還罵她,說的話極其難聽。
薑晚傾不知她發的什麼瘋,但想了想還是讓她進來。
卞夜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一進來就急匆匆的尋找薑晚傾的身影,她火冒三丈,過來就氣衝衝的想給她一巴掌。
薑晚傾發現,似乎女孩子生氣都挺愛扇人巴掌的,也不嫌手疼。
紅玉兩人攔下,卞夜一直在罵她,隻是一邊哭一邊罵,根本不知她嘴裡說的什麼東西。
薑晚傾瞅著她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模樣著實好笑,無奈道“好端端的你來我這兒發什麼瘋?要是要胭脂水粉直接說就好了。”
這是她跟卞夜的約定,隻要卞夜在靶子場幫她,她的胭脂水粉就任她挑。
自從上次後,卞夜就一直很喜歡她的胭脂水粉,總變著法兒來她這坑東西。
“你還好意思問,你知道攝政王都對我做了什麼嗎?你為什麼不看好你自己的男人。”她哭著喊出聲。
薑晚傾臉上的戲虐頓時消失殆儘,秀眉微蹙“把話說清楚,鳳南靖怎麼了。”
卞夜委屈巴拉的,一口氣差點沒喘上來,叭叭叭的說個不停,就跟放鞭炮似的說的一大堆,但沒頭沒尾的,薑晚傾也聽不太明白,她梳理了好久,才知曉前因後果。
原來,在鳳南靖宣見她後,卞夜就在鳳南靖的營帳用午膳。
起初他們也隻是在營帳內正常的聊天,可後來鳳南靖就對她動手動腳,甚至還想把她睡了,卞夜嚇壞了,當即就哭著跑了出來。
薑晚傾臉霎時就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