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痛扁你一頓長長記性,老娘就不姓薑。”
“讓你煮冰糖燉枇杷,讓你弄、讓你欺負我。”
……
薑晚傾一頓拳打腳踢下來,心裡彆提多暢快了,那叫一個爽啊,這些日子心中所積攢的陰鬱頓時得到了解放。
什麼叫痛快,這就是痛快,果然遇事還是用拳頭解決最好,簡單粗暴又舒心。
麻袋裡的人不斷地掙紮,而紅玉也沒那個膽子對鳳南靖動手,隻能顫顫巍巍地在一旁固定麻袋。
最後,薑晚傾揍爽了了,這才慢悠悠的離開,心滿意足,笑的那個叫花枝招展,最後也不鳥鳳南靖,居然就這麼離開了。
反正死不了就成了。
當某個女人帶著底下的人洋洋灑灑地離開時,一個健碩的身影忽然從不遠處的樹後走出,他搖著頭,笑得無奈,最後上前將麻袋裡的男人扯出來。
百裡被揍得鼻青臉腫,鼻血還一個勁兒地往外冒,被揍得那叫一個慘,因為麻袋裡的麻藥還發揮作用,百裡這會兒也是使不上勁兒。
鳳南靖把解藥扔到他身上,百裡服用了才好些,可是這臉蛋卻更疼了。
不錯,被揍的那位並非鳳南靖,而是穿著鳳南靖衣袍的背鍋俠百裡。
夜半三更,視線昏暗,薑晚傾瞅著百裡穿著攝政王的蟒袍,也沒瞧清,就以為是鳳南靖了。
百裡捂著腫得跟豬頭似的臉,哭哭唧唧“薑小姐看著人小,可這手勁兒是一點都不小啊。”
正常的女子不應該是柔柔弱弱、連酒壇蓋子都打不開嗎,可薑小姐這架勢,怕是把他天靈蓋揭下來也不是沒可能。
“就忍著點吧,她心裡不痛快,不讓她揍一頓,還得跟本王鬨。”鳳南靖無奈極了,畢竟被揍的也不是他,這會兒也是滿眼寵溺的。
百裡敢怨不敢言。
殿下啊,您要是想讓薑小姐消氣,為何讓他做替身挨揍,親自上陣豈不是更有誠意。
他沒敢說,但鳳南靖卻看出了他的內心所想“畢竟作為攝政王,臉上掛彩太丟臉,隻能找個與本王背影相似的。
本王自己的女人,還是得想辦法哄好的,總不能讓她太委屈難過了。”
百裡、猝。
因為心口的一口悶氣得到了解放,接下來兩天薑晚傾心情都很不錯,洋洋灑灑,就連抄書也哼著歌兒,可紅玉幾人就心驚了,生怕百裡帶著人把他們抓去治個謀害皇室之罪,那可是論罪當誅,九族啊!
不過也不知是不是鳳南靖那邊有所察覺,居然還換了她營帳的守衛,並且抄書還追加了一百遍。
薑晚傾揍了全寅朝權利最大的男人,心裡痛快,也不跟他計較,能抄多少算多少,抄不完也就罷了,他總不能揍她吧。
愉快的心情整整持續了兩天,可第三天晚上,在眾人都去參加晚宴時,正在抄書的薑晚傾卻聽到了廝殺的低哄聲,還有慘叫。
聲音很小,似乎是從晚宴那邊的方向傳來的,若是不仔細聽,根本聽不出來。
薑晚傾察覺不對勁,剛出去看,但守衛卻提了圈禁令。
“薑小姐抱歉,沒有殿下的解除令,您不能離開營帳半步,還請您繼續回去抄書。”
“你沒聽到聲音嗎,出事了,我要去看看。”薑晚傾有些著急,卻也猜不出是何事。
南苑狩獵駐地守衛森嚴,按道理是不會出事才對,更彆說鳳南靖這人一向謹慎,此次狩獵也是為了鞏固跟北月國的關係才進行的狩獵,就連周圍的防禦圖他也是再三注意的。
守衛都是新來的,是打定了主意不讓她過去,薑晚傾氣急,但是想想應該也不太會出事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