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晚傾鳳南靖!
“江子博,你膽子是越來越大了,居然敢聯合彆的女人坑我?”夏莓橫眉豎眼,頭發都幾乎給氣直了。
江子博愣住,倏地看向薑晚傾。
薑晚傾笑眯眯,滿臉的幸災樂禍。
夏莓氣得想離開,江子博急了,忙拽住她要解釋,但夏莓就是捂住耳朵“我不聽我不聽……”
江子博頭都大了,連哄帶騙的安撫他的小祖宗,就差沒給他跪下,不,說不準兒薑晚傾不在這,他就真的要跪下了。
夏莓是真生氣了,對著他又踹又擰,江子博苦叫連連,但卻也是連躲都不敢躲。
正當他想朝薑晚傾投去求助的目光時,可某人早就溜之大吉,連人影都不見了。
薑晚傾早在夏莓說我不聽我不聽的時候就走人了,她才不留下來當炮灰呢,和事佬那是更不可能的。
她可沒忘,剛來南苑的頭幾天,江子博坑她這事兒。
如今夏莓已經明白了自己的心意,這就足夠了,即便鬨,這場婚禮也是會繼續的,隻是薑晚傾不想讓江子博好過罷了。
開玩笑,之前把她坑了,她不坑回來怎麼可以,那多吃虧!
薑晚傾心情極好,哼著歌往回走,果然報仇什麼的真的太痛快了。
但從某種角度上來說,某個女人,也真是夠記仇的。
薑晚傾走著,卻忽然感覺到了一股殺氣,她猛地頓住腳步,背脊僵硬,倏地扭頭。
不遠處,站著一個男人,他左手帶著十字弩,殺意騰騰,瞄準她,箭在弦上,蓄意待發。
即便隔著距離,薑晚傾也能感覺到對方散發出的危險氣息。
他是,崔拓宇。
薑晚傾手緊握成拳,此時她很後悔沒有把鳳南靖的話聽進去,帶著紅玉。
她想,崔拓宇果然就是黑衣人,故意埋伏在這裡,一定想要報複她對他的一箭之仇。
崔拓宇仍舊保持瞄準的姿勢,他動作一氣嗬成,沒有猶豫,迅速的對薑晚傾發射短箭。
十字弩後勁大,速度快,他距離薑晚傾有四米的距離,說遠不算遠,可就這點距離,薑晚傾是絕對躲不開短箭的攻擊,也無法對他施展毒粉。
她下意識猛地閉上雙目。
砰——
短箭刺入的聲音,薑晚傾聽到了動靜卻沒感受到身體被刺穿傳來的疼痛,她隻覺得耳垂有點疼。
她睜眸,發現崔拓宇並沒有射中她,而是射中了她身後的樹木,弓箭擦過了她的耳垂。
薑晚傾摸了摸耳朵,碰到了黏膩的血液。
她目光一厲,警戒的瞪著崔拓宇。
崔拓宇哼笑一聲,忽然朝她走來,目光薄涼而空無。
那雙眼,就好像是野獸的眼睛。
一步兩步,他不斷朝她靠近。
薑晚傾皺眉,根本不知他要乾什麼,可他步步逼近,她就隻能後退。
她倏地捏住了腰間的毒粉。
“我可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些嘍囉,你香囊裡的那些東西,我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原封不動的送還給你。”他聲音很冷,帶著嘲弄。
薑晚傾眸底噙著濃濃的冷意,她紅唇抿緊,卻沒有說話。
當兩人隻有一步之遙時,崔拓宇還是沒有頓住腳步,仍舊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