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盛準說的也沒錯,可薑晚傾卻覺得他的關注點很奇特“不出意外的話,孩子應該就是那天有的,而那個收了謝新月錢的那個太監,正是皇宴上伺候崔拓宇喝酒的那個,我記得,謝新月跟崔拓宇兩個是一起不見的。”
盛準斜眼睨著她“你還挺關心崔拓宇的,怎麼就不見你關心關心過你老友我。”
“……”薑晚傾無語,“你這個關注點能不能不要這麼奇葩。”
盛準不以為然的癟了癟嘴,又道“其實這個也隻是我們猜測而已,就算崔拓宇不想娶謝新月為正妃,要她做侍妾也無妨,更彆說謝新月還懷孕了,崔拓宇其實也沒必要下殺手。”
謝新月雖讓謝家蒙羞,但謝家到底是個源遠流長的大家族,而且謝新月的母親就隻有她一個孩子,而新月的母親也是大家族出身的,即便名聲敗壞,也不是沒價值,既然已經生米煮成熟飯,就算做妾謝家人也沒法子。
聽著盛準的話,薑晚傾同樣也覺得奇怪。
崔拓宇是個很有野心的人,謝新月的身份也完全能配得上他,雖兩家也沒有明說,但崔夫人的也有讓他迎娶謝新月的意思,畢竟崔拓宇雖姓崔,但到底也不是相府的兒子,對他而言,也算是高攀了。
但……
薑晚傾卻搖頭“崔拓宇陰暗,不能用尋常想法來猜測他。”
之前在南苑時,他明明想對她下殺手的,可他卻潛伏在黑暗中許久卻不見動手,最後反而還改變主意救了她。
薑晚傾並不覺得自己的魅力有那麼大將崔拓宇迷倒,這是她至今都想不透的一個問題。
盛準在知曉薑晚傾跟崔拓宇還有這麼一段的時候,都嚇壞了,雖然事情早已經過去,但他卻捏了把冷汗。
“照你這麼說,這個人陰暗詭異,簡直是個變態啊。”他皺著眉,臉色難看,想了想,忽然一臉沉重的扭頭就走,薑晚傾叫都叫不住他。
其實她還想多問問謝新月的事兒呢。
之後,薑晚傾讓人去打聽,但流傳出來的線索或有關屍體的事情不多,是謝家壓下來的。
在他們看來,人死了就死了,就彆給家族蒙羞了,未婚先孕,真的是可以讓一個家族三代都抬不起頭的,而謝新月,就一副棺木就給打發了。
聽說去收屍的就隻有謝家的幾個下人,謝夫人原本也說要親自為女兒送行的,但是卻被抓了回去,最後謝新月甚至都沒能埋進謝家的祖墳,而是隨便找一處荒山埋了。
雖沒有確切的證據,但薑晚傾感覺就是崔拓宇的傑作。
死在自己最愛人的手上,就連孩子都被人剖出來,可憐可恨可歎。
薑晚傾也沒有多加感歎謝新月的死,後來就投身於工作中了,她忙得要死,哪裡有時間去替謝新月悲傷,更彆說他們連朋友都算不上,撐死算是仇人。
這邊薑晚傾才開始工作,春嬋忽然就急三火四的衝進來了,一副受到了天大驚嚇的模樣。
薑晚傾皺眉,略有不滿“你最近怎麼老一驚一乍的。”
春嬋驚慌說“小姐出大事了,您趕緊去廳堂瞧瞧。”
薑晚傾疑惑,放下手中的東西就去前廳。
剛走進廳堂,薑晚傾下巴都快掉下來了,她錯愕的看著排排站、將她家的廳堂圍堵得水泄不通的侍衛,好一會兒才回神,轉目等著某個得意洋洋的始作俑者。
“盛準你瘋了,把這麼多人帶到我家整啥啊。”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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