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晚傾警戒的掀眸“你怎麼知道我用的是鬼醫?你調查我。”
說到後麵,她聲音竟帶著冷意。
老頭子這會兒心虛了,支支吾吾“害,我這不是想多了解了解我未來的徒兒嗎,就是因為想觀察你、收你為徒,因此我才會在寅朝逗留這麼長時間,說來我遭此不幸,你也有一半的責任。”
薑晚傾實在佩服他胡謅的本事,這簡直就是張口就來啊。
“我告兒你,你要是錯過了這次拜師,你得後悔一輩子。”老頭信誓旦旦。
“那就後悔吧。”薑晚傾懶懶的打了個哈切,仍舊沒什麼興趣。
老頭一聽,急了“你真不要拜我為師啊?告兒你,很多人想拜我為師我都不收的。”
“不要。”
“你還是好好想一想吧,不然我怕你會後悔一輩子,那可是遺憾終身的事兒啊。”
“不要。”
“我很好拜的,你隨便叫我聲師傅就行,不然你不叫師傅,叫我老頭也成啊,我們都是前衛的人,也不必像彆人那麼俗氣師傅來徒兒去的。”
“……”薑晚傾乾脆不說話了。
“你再好好想想,我真的很好說話的。”老頭仍舊不死心。
……
薑晚傾入獄的第一天,就在這老頭的絮絮叨叨中度過了。
次日,沒大理寺沒有開審,估計在收集證據,而監獄內,也沒人來看薑晚傾,估計也是進不來。
若老頭所說的大理寺卿跟果親王是一夥兒的,而果親王為了情婦白雅要將她處置後快,那有人能進得來就怪了。
但是侍衛來送飯時偷偷給薑晚傾遞了紙條,是平邑王的字跡。
紙條裡,平邑王讓薑晚傾安心,說自己會救她之類的。
鳳南靖去了京郊駐地,安撫士兵之前也要進行七天的隔離,一時半夥兒肯定是回不來的,而京中的一切事務,都是平邑王主理。
不過即便平邑王有處理政務的權利,以果親王為首的大臣還是很不服的,沒了鳳南靖這鎮山大王,這些人多少有些囂張過分。
其實薑晚傾並不想麻煩平邑王他們。
這些事情,其實她也不是不能應對,心裡多少也是有些過意不去。
人家平時忙公務已經很累了。
“你真的不要拜我為師嗎,我可以給你兩天的時間考慮。”這時老頭又湊過來,笑眯眯,“我回事一個慈祥的師傅的,我跟你講……”
老頭叭叭叭的說個沒玩,薑晚傾頭疼,忍無可忍,最後給老頭一記暴栗,就這麼把他打暈了過去。
呼,清淨了。
一天、又過去了一天,一連過去了三天,關於薑晚傾殺人的這個案子還沒開審。
薑晚傾心態不錯,即便一直被關在這不見天日的地方,也沒有消極悲觀,但她也從不是坐以待斃的人。
她希望,紅玉跟春嬋能將她的計劃實施完畢。
不過……
還是有一點不好的,就是那老頭太煩人了,一直在哄她拜師,就差下跪了。
薑晚傾第一次見竟然有師傅求人拜師做徒弟的,後來她答應了等出去之後再好好考慮老頭才安靜些,但也是一直催促她快點考慮。
忍無可忍之下,薑晚傾又給了他一記暴栗,給人敲暈過去了。
果然拳頭什麼的最好使了。
第四天時,薑晚傾意外的在監獄裡見到了個人。
這會兒她正在跟老頭子用玩井字棋,瞧見鐵門外的男人,她愣了愣,有些出乎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