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晚傾神色冷到極點,眸色陰冷的掃了眼外頭的眾人,忽然就笑了。
這些人還真是沒讓她失望,也就敢仗著人多勢眾一群人猖狂叫囂,多瞧見對方人數更多,或者比他們更凶更狠,這會兒就罵不出來了。
“站著乾什麼,繼續啊。”薑晚傾眸色很涼,看著甚至有幾分風清雲談的意思,“你們不是很厲害,很凶悍嗎,現在門打開了,你們表現得應該更凶才對。”
那些人往後退了退,有幾個膽怯得甚至不敢去看薑晚傾。
薑晚傾用眼角掃他們,笑容充滿諷刺“你們這些人是在乾什麼,往我家門口扔爛菜葉子好玩兒嗎?你們當真以為,一群人打過來我就拿你們沒辦法了是嗎?”
這幾十個人仍舊不敢說說話。
而此時,在不遠處的屋簷上,一對男女將這邊的情況看在眼裡。
崔玉黛埋怨說“這些人搞什麼,不是應該大鬨特鬨的嗎?也不知是誰把這些人找來的,膽子竟這麼點大。”
崔拓宇看著,冷笑“妹妹啊,你以為她薑晚傾是真的傻啊,沒瞧見她身後站著一大群的侍衛嗎?而這些鬨事得人撐死也就四十來個,看著更凶的人,怎麼還敢鬨事。”
薑晚傾先發製人,從開門這一舉動來就已經夠令人震驚了,誰遇到這種事兒躲都來不及,怎麼看那年過還開門,而且就那百來號人,從氣勢上,薑晚傾就贏了。
這些鬨事者也隻是平民百姓,若是真起衝突了,死的肯定是他們。
崔玉黛覺得掃興,無趣,說“哥,不然我們走吧,薑晚傾占上風,這出戲一點都不好看。”
“慢著。”崔拓宇忽然道,黑眸一直凝視遠方的少女,眸底有邪惡的光澤閃爍,“再看看,這些人忽然上門鬨事,肯定是有人攛掇慫恿,不應該就這樣的,且先看著,看薑晚傾如何應對。”
崔玉黛恍然大悟,若是能看薑晚傾池壁,那她當然願意,隻是……
她疑惑的打量著自家哥哥。
崔玉黛怎麼覺得她哥這話裡有點欣賞薑晚傾的意思?甚至還有種就算這幕後人還有第二計,而薑晚傾也一定能應付。
不,這不可能,哥哥怎麼可能會欣賞薑晚傾,這太不現實了。
……
薑晚傾瞅著眼前那群話都說不出口的人,剛想讓人將他們趕走,可人群中忽然就跳出一個男人,舉著手聲討薑晚傾說“薑晚傾你就是個毒娼婦,居然連一個孕婦跟未出生的孩子都不放過,你簡直不是人。”
薑晚傾皺眉,可還來不及說什麼,又有一個人站出來大漢。
“就是,連未出生的孩子你都殺,簡直是喪心病狂,你根本不配當我們的攝政王妃,你給我滾出京城。”
有第一個人站出來,那就有第二第三個,方才還被薑晚傾的氣勢震懾到的人瞬間就沸騰起來,橫眉豎眼的指著薑晚傾打罵。
“看著倒是人模人樣的,怎麼就不乾人事呢。”
“你才知道她不乾人事兒啊,三年前她未婚生子我就知道了,我要是生出這種女兒,早浸豬籠了。”
“就這種貨色,也配當我們的攝政王妃,我呸,攝政王可真是瞎了眼才看上她。”
作者有話說
這幾張錯彆字可能有點多回頭起來重新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