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這一砸被砸的不清,整個人都有些搖搖欲墜,還需要人攙扶。
哢嚓——
玉宇瓊樓的人不斷地在推搡,前進,圍欄甚至還被擠得變形破裂。
薑晚傾看著這些不配合的人,又想到了那個被誤傷的侍從,怒火上心頭,忽然一把奪過侍衛的長槍、衝上前。
紅玉二人攔都攔不住。
薑晚傾擠在侍衛中間,一刀捅傷了還擊得最凶的人,毫不留情、沒有猶豫,鮮血頓時狂湧而出。
其他凶神惡煞的人見著了血,嚇得魂飛魄散,紛紛往後退。
薑晚傾雙眸陰鷙,神色厲然,她仍舊握著那把長槍,而那把散發著寒芒的槍頭此刻滴著鮮紅的血,觸目驚心。
“我沒有再跟你們開玩笑,你們若是再不聽指令,硬是要闖,那就彆怪刀劍無眼。”她聲音如同雷霆之勢而下,氣宇軒昂,帶著不可違抗的威嚴。
其中有人不忿大喊“你在外麵你當然可以威風,我們又沒做錯事,憑什麼要在這裡等死。”
“隻要你沒感染鼠疫,想出來還不簡單,配個檢查、配合隔離,七天之後,若是沒事,你想留在裡麵我們都不準。”
薑晚傾冷聲道,將手中的長槍扔在地上,他瞥了一眼在最外層弓箭手,命令道“射手軍上前,若有人不聽從命令,殺無赦。”
她聲音很冷,一字一頓,無情到極點。
射手軍自然不聽薑晚傾的,但在瞧見平邑王的點頭後,立即上前,代替了之前的侍衛。
裡頭的人頓時傻眼了,似乎是沒想到薑晚傾一個女子竟然這麼狠絕。
其中有一個人不信邪,硬是要闖出去。
薑晚傾眸色一厲,忽然握住其中一個射手軍的肩膀“放箭。”
那人立即放箭,弓箭射穿了那人的小腿。
“啊——”
那人尖叫一聲,痛苦不已,猛地往後跌了個跟蹌。
裡麵的人不敢相信的看著薑晚傾,驚恐又害怕。
“若再有第二個人再敢靠近圍欄,那就一定會變成刺蝟。”薑晚傾冷聲道,“現在,你們立刻回去,不許在接觸,每人一間房間,因為你們不知道究竟有誰被感染了,當然,若你們不怕死,也可以找個伴兒在一間房間。”
她聲音一頓,又到“茅房什麼的也能用上,若是沒有房間,就儘可能保持三米的距離,用布條圍住口鼻,聽懂了嗎。”
說到後麵,他噪音加重。
眾人不由得打了個冷顫,在看著薑晚傾的目光除了害怕,就隻有憎恨,以及濃濃的厭惡。
薑晚傾神色仍舊很冷,沒有一絲一毫的動容,她冷冷地扭頭離開,與顧懷臣跟平邑王一起上了馬車,討論其到底應該怎麼處理。
玉宇瓊樓雖然發現得早,但難免有漏網之魚,若是有一個感染得全城晃悠,那得多恐怖,因此平邑王下令,這三日進出過玉宇瓊樓的,都必須被抓起來隔離。
經過一天時間的商議,他們基本可以探討出一套應對方法,並且也挑選出了二十個武功高強的侍衛進行觀察跟隔離,但這些侍衛,都是自願的。
突如其來的人員感染,讓眾人措不及防,頭大不已。
薑晚傾隻希望他們都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