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晚傾笑著過去,也沒有問他們關於昨天的談話,若無其事,就跟以前一樣。
幾人很愉快的聊天。
薑晚傾事先說好,不能在外麵久呆,畢竟她手頭上也有不少事情要處理。
鳳迎蕊無奈說“我就說,咱們就應該約在在宮裡見麵,晚傾很忙的。”
約在宮外是盛準的主意,他想得不夠周全,一時也竟忘了薑晚傾已經不住在宮外了。
“還沒習慣你進宮的事情。”盛準說,扯了扯唇,半開玩笑道,“以後你就能跟攝政王經常見麵了,可高興壞了吧。”
高興薑晚傾肯定是高興地,可鳳南靖幾乎每天晚上都要,那個時候她就不太高興了。
當然,這話薑晚傾肯定是說不出口的,最後也隻能打哈哈過去。
後來,薑晚傾忽然把話題帶向了煙雨。
煙雨失蹤已經有小半個月了,而盛準也一直差人在尋找,此事一直被城中百姓津津樂道,平邑王氣的已經好久沒跟盛準說過話了。
“煙雨忽然消失,我覺得這其中或許沒這麼簡單。”薑晚傾說,“我甚至覺得,你被傳染鼠疫,還中了慢性毒,而這鼠疫的解方會勾出你體內的毒素,這分明就是連環套,我覺得,這或許跟煙雨脫不了乾係。”
“不會的,煙雨我都認識她好幾年了,她是小爺我的紅顏知己,不會害我的。”盛準說,並不相信煙雨會害他。
鳳迎蕊眼眸一黯,深呼吸,說“這次我站晚傾的,畢竟這是上哪有這麼湊巧的事,偏偏你感染鼠就是因為煙雨,我覺得你還是不要找她了的好。”
盛準皺眉,不耐煩說“我說了不會就是不會,你不要多想,煙雨是你朋友還是我朋友,她不會這樣的。”
鳳迎蕊不說話了。
但薑晚傾卻是不依不饒“知人知麵不知心,你怎麼就知道人家是黑心還是紅心?這個煙雨我第一眼看著就不是很喜歡嗎,但這並非我歧視她是煙花女子,而是真的覺得她不簡單。”
玖娘就不會給她這種感覺。
盛準歎氣,無奈極了“行了,咱們不聊這個了成嗎,求你了!”
薑晚傾朝他翻了個白眼,仍舊不依不饒問“那你為什麼一定非要找她,說不定人家是不想給你添麻煩所以才不告而彆,現在鼠疫也已經控製住了,說不定她回老家了。”
盛準想了想,似乎覺得有道理,但卻格外的堅持“不行,我一定要找到煙雨。”
見他這麼堅持,薑晚傾很奇怪“你為什麼一定要找到煙雨不可?難不成丟東西了?”
盛準一愣,神色忽然變得很怪異,他咽了咽口水,目光竟有些閃躲,支支吾吾“你、你彆多想,我能丟什麼東西……”
就他這表情,薑晚傾一下子就知道了答案的肯定性,倏地歎了口氣,搖頭,但也沒刨根究底下去。
鳳迎蕊是不敢在說煙雨這個人了,他知道自己始終跟晚傾不一樣的,還是不要招他不快的好。
煙雨這個話題就這麼被帶過了,在薑晚傾看來,盛準可能也就隻是丟了些財物,最後人沒事兒了就好。
後來,狄淵也過來了,他隻身一人,竟沒有帶部下,也是蠻讓人意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