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晚傾鳳南靖!
“不過……”
這時候,慶雪鳶又忽然轉折了一下,可薑晚傾是一點都不意外,甚至心裡毫無波瀾。
認準一件事就對了,那就是情敵永遠是不可能幫情敵的。
慶雪鳶一臉難色“不是我多嘴,而是如今你們是真不適合成親,可若是你們著急的話,那就先小辦婚禮,先做個妾室,等之後在扶正就好。”
瞧瞧,這說辭多滴水不露,當小妾,也算是名副其實的攝政王府的人了,而且以後還能扶正,人家都為他們想得這麼周全,若是再不答應,倒像是他們二人不識趣,太任性了。
而在薑晚傾聽到這些後,臉一下就拉了下來,嘴角掠過一抹冷笑。
也虧她說得出口,想得出來,竟敢讓她做妾?
且不說這以後會不會扶正,就算扶正了,也改變不了她曾經是一個見不得人的卑賤小妾這個事實。
薑晚傾麵無表情的看著她,而慶雪鳶卻佯裝看不見。
這次,鳳南靖卻沒有立即說話,安靜地模樣,倒像是在思考她的想法。
慶雪鳶還以為自己說動對方,趕忙到“殿下,您覺得如何?”
男人淡漠的看著她,看似麵無表情,但漆黑的眸子卻似乎隱藏這一片彌漫著瘴氣的荊棘,似乎能將人腐蝕得渣渣都不剩。
他冷嗤“慶雪鳶,你可真是聰明啊,竟敢讓本王的女人去做妾,那你呢?是不是也想當填房。”
薑晚傾也傻眼了,也是想不到鳳南靖嘴巴還有這麼毒的一麵。
慶雪鳶笑容頓時僵住,臉色發青。
因為從前的恩情,鳳南靖對她一直都還算是有耐心,至少對於彆的女人,她是特殊的,少有如此淩厲的時候。
她當即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彆說慶雪鳶了,就連薑晚傾也被這忽如其來的厲然嚇了一跳,即便那犀利不是對著她。
“這場戲差不多該落幕了,本王沒這麼多時間看你們演戲。”他的嗓音冷如剔骨,“回去。”
慶雪鳶又是狠狠一震,眼圈忽然紅了,委屈的不行。
太皇太後看了,心疼得不得了,抱著慶雪鳶,護犢子說“阿靖,你怎麼能這麼對雪鳶說話,你以前可是最疼她的了,現在就為了一個女人,你竟對她說這麼重的話。”
“本王如今也很疼她。”他聲音淡到極點,“要怪就怪他觸碰到了本王的底線。”
男人聲音一頓,忽然將身後的女人攬入懷中,一字一頓“你們聽清楚,薑晚傾就是本王的底線。”
短短幾個字,驀地就讓兩個女人當場愣在原地。
太皇太後怒不可遏,臉色氣得發紅。
慶雪鳶眼淚掉得厲害,泣不成聲。
最後,許是知曉在鳳南靖這邊討不到便宜,不得不離開。
都出了幽冥殿的宮門,但慶雪鳶的眼淚卻是一直的掉,走三步回頭一次,頻頻回望,一臉的不甘跟痛心。
太皇太後心疼得幾乎在滴血,給她擦了擦眼淚“罷了,阿靖若是真喜歡薑晚傾,不如就隨他去吧,反正阿靖也說了,皇位會給小皇帝的。”
慶雪鳶哭得說不出話。
這不是皇位不皇位的事,她心疼的是自己的這份情誼,還有裡麵的男人。
“我就想不明白了,薑晚傾究竟哪裡好了,憑什麼阿靖對她這麼好,就非她不要了。”慶雪鳶哭得聲音都變了。
她心裡還是放不下,也不想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