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晚傾鳳南靖!
煙雨張了張唇,正要說什麼,白秀珍就立即撲到她麵前,抓著她的手,著急說“煙雨、煙雨你不也是很討厭薑晚傾腳踩兩隻船嗎?你一定要把實話說出來,讓大家都知道她的真麵目。”
她語速十分快速,似乎是怕煙雨真的說出什麼對自己不利的言語。
如今所有的計劃誣陷都被一一打破,隻有煙雨的證詞是對她有利的,若是煙雨也倒戈相向,那她就真的萬劫不複了。
煙雨平靜的看著她,看著白秀珍一臉急切的樣子,倏地忽然哼笑一聲。
事情都這樣了,她竟然還以為自己可以翻盤。
她們輸了,徹底的輸了。
煙雨冷靜的推開白秀珍的手,開口說“我的確是跟小王爺認識,也是他的紅顏知己,可我並不認識這位白小姐,而至於白小姐所說的這些話。
什麼睡夢喊名字,什麼私情,我什麼都不知道。”
白秀珍如同晴天霹靂,狠狠一震,她失聲尖叫說“你個賤人,之前你明明不是這麼說的。”
煙雨淡漠的看著她“白小姐,我的確不認識你,而且閨房之事這麼隱私,我又怎會告訴彆人。”
“啊——你個賤人,你背叛我,你竟敢背叛我——”
白秀珍猛地尖叫,跟發了瘋似的衝上前撕打煙雨。
煙雨被甩了一巴掌,臉上落下了幾道血粼粼的指甲印,可她卻沒有還手,就跟個木頭人似的任由對方打罵,但很快,兩人就被侍衛分開。
白秀珍尖叫著,就跟得了失心瘋一樣,衝著眾人那大喊“她說謊,她在說謊,這一切根本就不是這樣的,小王爺跟薑晚傾真的有私情。
這賤人一定是被攝政王給收買了,事情不是這樣的。”
她嚷嚷著,可根本就沒人把她的聽進去。
謊言被一一攻破,白秀珍徹底癲狂了,若是她狀告失敗了,那就意味著死。
她拚命掙紮著,大吼大叫,後來還是大理寺卿讓人給了幾嘴巴子才安靜下來。
薑晚傾就靜靜的依偎在鳳南靖的身邊,心中比來時還要平靜,看著麵如死灰的煙雨,她多少猜出了肯定是鳳南靖做了什麼,否則她不會這麼聽話。
白秀珍癱坐在地上,哭著,因為她不想死,要死也應該是薑晚傾死啊,可翩翩的,這一仗她輸得一敗塗地。
倏地想到什麼,她忽然跪趴在薑晚傾麵前,雙手合十地拜求她“表姐、表姐,我知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看在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份上,你就原諒我這次,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薑晚傾冷眼看著她,忽然就笑了。
這之前還一臉信誓旦旦,一副恨她恨得要死的模樣,這會兒卻像個可憐蟲求她寬恕,還能有點骨氣嗎?
白秀珍可真的是讓她打心眼裡鄙視,若她到死還是有骨氣的謾罵詛咒她,說不定她心裡還會有些欣賞,可這般的沒用,當初她是怎麼有勇氣要讓她死的。
薑晚傾默不作聲,白秀珍卻更慌,她跪著往前爬,想抱住薑晚傾的大腿求饒,但卻被一旁的鳳南靖厭惡的踹得老遠。
“民婦白秀珍作惡多端,陷害貴族,判其秋後問斬。”
男人的聲音冷得就猶如冬天裡的冰,每個字都冷到人的骨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