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晚傾鳳南靖!
鳳南靖無奈笑笑,聲音很輕的叫醒她。
“晚傾?”
“唔……”
薑晚傾叮嚀了聲,已經睜開眼了,但由於蓋著喜帕根本令人瞧不見她的神情。
“你這麼快就回來了?”她多少有些驚訝,“這聲音聽著挺精神的。”
一般在這種喜宴上,新郎不被灌不省人事是回不來的。
鳳南靖一臉無奈。
這寅朝,有人敢灌他酒嗎。
他笑著搖搖頭,替她將這礙事的喜帕揭下,誰料薑晚傾卻忽然大叫了聲,倒是把鳳南靖給嚇了一跳,還以為她怎麼了。
隻見眼前的姑娘吹鼻子瞪眼的盯著他“誰讓你就這麼把喜帕給揭下來了,不是說要用那什麼杆子揭開,然後再找人將我們兩個人的衣擺綁起來這樣才對嗎?”
男人一怔,倒是忍俊不禁“記得你平時是最不守規矩的。”
什麼叫不守規矩,這話說得好像她是市井無賴似的。
薑晚傾努了努鼻子,還白了他一眼。
現在有的姑娘一旦懷孕了,這脾氣可不是一般的大,更可氣的是,她男人竟然還願意寵著她來。
“那我替你將喜帕蓋回去?”
“不了,太麻煩了。”
“那將南平王妃叫進來,讓她綁衣擺。”
“這大半夜的都快要睡覺了,綁啥啊綁,到最後還不是一樣要解開睡覺。”
“……”
要規矩的是你,不要規矩的也是你,鳳南靖真的是太難了。
寢房外,百裡帶著紅玉戰戰兢兢的守著。
他們幾個都是自個兒主子的心腹,薑晚傾懷有身孕的事兒,自然都是知道的,因不滿三月,這洞房花燭怕也是不成了,因此站崗的位置,一點也沒講究,貼近門口。
“鳳南靖你搞什麼,弄疼我了。”
“那我輕點,這樣行嗎?不然我還是用力、重一點吧。”
“不行不行,太疼了,不然還是由我來主導吧,你太不行了。”
站崗眾人“……”
百裡默默的擦了擦汗,紅玉也有些臉紅,兩人麵麵相覷,尷尬極了。
這都懷孕了還弄,這未免也太著急了。
可仔細想想,畢竟都是飲食男女,一些該有的情欲,還是會有的,而且薑小姐、哦不,現在是王妃了。
反正王妃是大夫,他們……應該也是會點到為止吧。
百裡一臉不自然,可憐他一個沒媳婦的單身狗竟然還要替主子操心這種事兒。
他貓著腰偷偷摸摸的比劃動作讓那些紅了臉的侍從離遠一點,可彆打攪到主子們的好事兒。
眾人意會,跟小偷死的偷偷摸摸以最迅速的動作堆積在了院子,門口。
然而、
事實卻是……
薑晚傾因為頭上頂著的二十多斤重的鳳冠太難受脖子受不了了,讓鳳南靖幫忙取下來,可鳳南靖打仗處理政務是能手,哪裡會弄女子的玩意兒,所以就有了以下的對話。
這對新婚夫婦忙著弄鳳冠,哪能想到自己隨便脫口的話這麼令人遐想連篇,更不知……他們成了下屬口中的‘血氣方剛、饑不擇食的新婚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