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玉氣急,還想說什麼時薑晚傾卻揚手示意她退下。
其實這也沒什麼好生氣的,因為她的確也隻是來走過場而不是來慰問,隻是薑季春這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模樣,以後在太傅府怕是難待了。
“白家因為白秀珍的事已經舉家搬遷離開京城,而你的娘家、萬戶侯府也容不得你,聰明的,你最好收起你這副不知死活的模樣。”
薑晚傾笑著說,居高臨下,帶著一股懾人的氣場,“而且你說的也是對,我是不會可憐你的,因為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你……”薑季春氣狠了,惡狠狠地盯著她。
過場也已經走完了,薑晚傾沒有必要再留下來,扭頭就想走。
薑季春隻覺得薑晚傾囂張,心想她一定是覺得自己飛上枝頭榜上攝政王才會這麼張狂,而一時間又想到自己的處境……
她性子本就衝動,這會兒因為二人嫁人後待遇相差太大,竟然直接跳下床去撕扯薑晚傾。
當然,薑季春是絕對不會得逞的,紅玉反應迅速,回頭對著薑季春的臉就是一腳,薑季春頓時就被踹飛回到了床上,鼻血就跟不要錢似的往外飛。
“唉喲我的娘啊……”薑季春大驚失色,疼得直喊娘,雙手捂著鼻孔。
薑晚傾微微側頭,眸底掠過一抹譏諷,可餘光卻倏地瞧見她手上的鐲子。
她眉頭一皺,倏地回頭,凝目盯著那鐲子確定之後,她臉色微變,甚至是淩厲的。
“你偷了我的鐲子?”
薑季春疼得罵娘,可臟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她一瞧見薑晚傾疾言厲色的神色,一下子就慫了。
其實她敢在薑晚傾麵前張牙舞爪,很多時候是因為知道她性子冷,不屑理會,可她一旦認真起來,薑季春一定是害怕的。
她下意識握著手上昂貴的流光鐲子,目光閃躲,支支吾吾“是、是又怎樣,你現在都已經是攝政王妃了,有那麼多的錢,給我一個鐲子怎麼了。”
她聲音尖銳,嚷得很大聲,仿佛這是什麼在理所當然不過的事情。
薑晚傾眸光微眯,肅穆又陰沉,她盯著那個鐲子。
不錯,這個鐲子,正是當日薑黎昕送給她的那個金鐲子。
當時薑黎昕覺得盛準喜歡她,而她一定會成為平邑王府的媳婦,因此就早早對她下手,佯裝同她和好還給她送金鐲子,可其實……
這個金鐲子裡麵鑲嵌了大量麝香。
麝香有損女子身體,若是用多了,不僅生不出孩子,就算是懷了孩子也會流產。
薑晚傾總算是知道了薑季春的孩子為什麼會胎死腹中了,這一切的一切,都是這個鐲子搗的鬼,不、
應該是她自己的貪婪害了自己的孩子,毀了自己在太傅府的根基。
她不知道薑季春是何時偷了這鐲子去,當時搬入皇宮時由於她東西多也一直沒叫人清點,這算不算偷雞不成蝕把米。
薑季春見她還在盯著自己,還以為她想把鐲子搶回去,頓時跟寶貝似的把帶著手鐲的手護在胸口“怎麼,這鐲子在我這麼久,你難道還想要回去嗎?
薑晚傾,你未免也太貪心小氣了吧,一個鐲子而已,你至於嗎。”
不知於那她為何要偷?而且這鐲子被她偷了去,難道就是她的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