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拓宇沒有深想,隻當是自己一時鬼迷心竅,竟然開始肖想那個女人,不過這也難免,畢竟他第一次碰到這麼有趣的對手……
而且這個對手……還不止一次的破壞了他的計劃。
……
薑晚傾回去幽冥殿後,立即用了豬胰子洗手,很用力地搓,都快把自己洗脫皮的那種。
紅玉春嬋跟花芽就一字排開呆呆的站在一旁,一臉懵逼。
紅玉“王妃這是咋的了,好端端的為啥這麼用力的洗手。”
春嬋認真想過後說“可能是回來的時候不小心踩到狗屎了。”
紅玉無語“皇宮哪兒來的狗屎,而且也不應該洗手啊。”
花芽卻是點點頭“世界之大無奇不有,誰說皇宮就沒狗了,寶寶之前就瞧見有狗了,否則很難說明大寶為毛這麼用力洗手。”
春嬋二人點點頭,眼見主子又要洗第十八次,兩人忙上前阻止。
紅玉身手矯健的一把搶過豬胰子,春嬋忙勸道“王妃王妃、您已經洗了很多遍了,再洗手真的要脫皮了,殿下會怪奴才們沒照顧好您的。”
薑晚傾氣不打一處來,一想到方才在宮道上的場景,就覺得惡心。
她側目瞥了一眼左肩被崔拓宇碰過的肩膀,頓時一陣反胃“不行,我要沐浴更衣。”
春嬋幾人愣了下,但立即下去準備。
沐浴也總比一個勁兒的搓手好,要王妃手真搓脫了皮,攝政王估計會真扒了他們的皮。
沐浴完畢後那已經是一個多時辰的事兒了,雖然清清爽爽,但薑晚傾還是哪兒哪兒不舒服。
花芽在旁邊都給等餓了,巴巴說“大寶,咱們吃飯吧,寶寶餓了!”
薑晚傾這才想到花芽還在一旁,看著餓的都快焉了的孩子,她有些自責,趕緊傳膳,不過花芽是吃得開心了,薑晚傾心情還是有些不太妙。
想想今日她真的是大意了,就應該留下紅玉草堆。
薑晚傾正鬱悶懊惱著,忽然腹中的孩子就動了動,像是在安慰,讓她不要放在心上。
這並不是薑晚傾第一次感受到胎動,但這一次給她的感覺卻很不同。
心情豁然開朗,她會心一笑,撫摸著小腹,呢喃“你這小東西還挺會安慰人的。”
腹中的寶寶似乎是聽到了她的話,回應似地又動了動。
花芽吃得臉頰鼓鼓的“大寶,妹妹乖不乖?”
“很乖。”薑晚傾故作思考了下,說,“跟花芽在大寶肚子裡的一樣乖。”
花芽嘿嘿的笑著,吃飯吃得更香了。
兩個血濃於水的孩子都在她的身邊,薑晚傾心裡有種無法言喻的滿足幸福感,若是這時鳳南靖也在那就好了。
想到那個臭男人,薑晚傾搖著頭無奈歎氣,笑著跟肚子裡的孩子吐槽說“等你出來後,可千萬彆像你爹那樣矯情。”
話剛一落,孩子忽然用力的踹了薑晚傾一腳,她都覺得有點疼了。
好家夥,這還沒出生就開始向著鳳南靖了。
薑晚傾想,這肚子裡的孩兒一定是個女寶寶。
前世小情人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