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麵露笑容,而果親王臉當即就綠了。
薑晚傾笑意淺淺,有瞥了一眼崔玉黛,說“這崔家大小姐是個智障,您難道也……”
她聲音一頓,將他方才的陰陽怪氣儘數都還了回去。
果親王板著張臉,肅穆“你覺得本王還要朝你行禮?”
“那是自然,整個寅朝,除了太皇太後跟小皇帝,任何人都要對我們夫妻二人,這當然也包括王爺。”
薑晚傾緩緩而道,不卑不亢,如同威風凜凜的將軍。
她是一規矩論罰,與之一比起來,果親王跟崔玉黛怎麼看都有些小家子氣,就像是宴席上上不了台麵的蘿卜鹹菜。
果親王眯著眼,神色鐵青,看著就不怎好,看著薑晚傾的目光竟然閃過一抹殺氣。
薑晚傾仍在笑著。
這周圍都是她的人,能有什麼好害怕的。
她微笑的看著果親王,笑容有點燦爛,有點明媚,甚至還有點囂張。
果親王雖然不滿,但也不至於沉不住氣,倒是一旁的崔玉黛看不慣薑晚傾這麼得意,在她心裡,薑晚傾就是要比她卑微。
仗著果親王撐腰,她開口吼道“薑晚傾你放肆,這種話竟然也敢對果親王說,你認清你自己的身份了嗎,鳳南靖不在皇宮,你以為還會有人給你撐腰嗎。”
薑晚傾危險的眯起眼睛。
“誰說沒人給薑晚傾撐腰的。”
她話還沒來得及到處,一道爽朗的聲音就忽然傳來。
三個月不見得盛準忽然出現從另一旁出現,他身穿常服,看似跟平日的裝扮無異,可氣質卻沉穩了很多,人也變得黝黑,五官更是硬朗,可看著卻更精神,男子氣更足。
薑晚傾還是挺意外的,倏地一笑。
崔玉黛臉色就不大好了,瞪著他“你不是去軍營了嗎,怎麼忽然回來了。”
“小爺若是不回來,怎麼能看到這麼一出好戲呢!”盛準說,仍舊是一副桀驁不馴的樣子,但卻沒有了之前的紈絝之氣,
他睨著崔玉黛,不屑說,“就你也敢對攝政王妃這麼說話,不過是一個投得好胎在家坐吃等死的米蟲罷了,也敢大言不慚,放肆這個詞,你也配說。”
他聲音一頓,斜視了果親王一眼,道,“這話怕是連果親王都說的不得的,誰給你這麼大的膽子,你若是敢說崔相,那小爺就立即找他問問誰給他的底氣。”
他劈裡啪啦說了很多,嘴巴仍舊是犀利得讓人一頭撞死。
崔玉黛臉色忽青忽白,最後隻能對果親王撒嬌。
許是前段時間二人經常相約,親密動作做多,她居然也不覺得自己的行為曖昧,竟大堂廣眾之下抱著果親王的手撒嬌。
“王爺,他們兩個欺負我。”
薑晚傾跟盛準不約而同的一抖,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這是她爹啊還是男人啊,竟這般不知羞恥。
“你們在乾什麼,給我鬆開。”一道淩厲又帶著幾分歇斯底裡的失控,一個穿著華服的女人忽然大步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