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晚傾則是笑著說“花芽也要帶上,彆忘了他也是你的血親骨肉。”
“那是自然。”盛準說。
偷聽至此,崔玉黛是覺得他們羞愧但又開心。
因為不管此次逼宮成功與否,薑晚傾都不可能跟鳳南靖在一起了,鳳南靖若是知道自己被帶了綠帽子,還是兩頂,這估計都得氣的岔氣,又怎會還要薑晚傾。
崔玉黛越想越激動,竟然就這麼的跳了出來,氣衝衝地朝薑晚傾走來,明明一臉指責,但她卻笑得很開心。
“好啊薑晚傾,沒想到你竟然如此不知廉恥,竟然偷偷的跟盛準好上了、走,跟我去大理寺,我要揭開你這蕩婦的真實麵貌,我看你還怎麼自稱攝政王妃,怎麼自稱神醫。”
她嚷嚷著,想攥住薑晚傾的手拖她離開。
盛準眉目一沉,倏地擋在薑晚傾的麵前,滿目戾氣“你敢碰她一下試試。”
崔玉黛此次進宮是瞞著家裡人來的,因此沒敢帶護衛,也沒敢帶丫鬟,此時她是一個人,看著殺氣騰騰的盛準,心裡多少發毛。
她緊張的舔唇,但想到這裡的位置並不偏僻,時常有人經過,而且自己進宮、家人遲早知道,因而也就不害怕了。
她往後退了幾步,嘲笑說“奸夫淫婦,你們偷人竟然偷到了皇宮來了。”
薑晚傾臉上說不清是什麼表情,冰冷、諷刺、譏笑。
她沒有說話,卻上前摟住了盛準的手,說“是又如何,你能拿我怎麼辦?果親王逼宮,大不了我就不坐著攝政王妃這個位置,這不就正好成全了你,反正我有的是人要。”
崔玉黛氣急。
但並非是因為這番話又多沒三觀節操,而是覺得薑晚傾憑什麼。
為什麼永遠有那麼多男人等著他,一個接著一個,都是那麼優秀、富有權勢,而她就隻能撿薑晚傾不要的東西。
盛準回頭看了薑晚傾一眼,薄唇微抿,沒說什麼。
崔玉黛就算這段時間智商不在線,但也不是笨蛋,她知道此時此刻跟薑晚傾糾纏沒好處,最後隻是一臉嘲諷的瞪了他們一眼,美滋滋的離開了。
崔玉黛一走後,薑晚傾幾乎是立即鬆開了盛準的手。
她的神色有點冷。
盛準緊張地抿唇,剛想說些什麼,薑晚傾卻冷冷道“我乏了,你先走吧,之後就按照計劃行事。”
盛準覺得尷尬,也沒什麼臉麵留下再繼續同她說話,最後隻能悻悻的離開。
他一步三回頭,最後低聲的收了一句‘對不起’就離開了
薑晚傾神色仍舊是冰冷的,但眸底卻是千百種複雜,說不出的惆悵跟無奈。
盛準……
她猛地深呼吸,心中深沉又壓抑。
但薑晚傾知道,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
她轉身離開,進行下一步部署。
“薑晚傾。”一道悠長的女聲忽然傳來,而這熟悉的聲音,倏地使薑晚傾腳步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