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晚傾鳳南靖!
薑晚傾笑著沒有說話,卻捏了捏她的臉頰。
等風迎蕊情緒平複了一會兒,她之後就提出出去走走。
老是在這屋子裡悶著,就算沒病也得憋出病來,尤其她正是現在鑽牛角尖的時候。
鳳迎蕊起初還是有點排斥的,但她最後卻點了頭,心想著出去走走也好。
薑晚傾想去首飾店看看,鳳迎蕊同意了,在路上,他們遇見了平邑王府的馬車。
她兩一度還以為是平邑王,但從上麵下來的,卻是盛準。
盛準利落的從車上下來,一身烏青色長袍,利落颯爽,成熟穩重。
薑晚傾記得,他從前是比較喜歡穿湖藍色或者是青藍色的衣袍,但自從卞夜那件事情後,他似乎比較偏愛沉悶的顏色,就跟鳳南靖一個樣子。
“你們兩個去哪兒?”盛準下來問,目光落在薑晚傾身上,還瞪了她一眼,“聽說你前幾天動了胎氣是怎麼回事?”
鳳迎蕊愣了一下,有些自行慚愧。
薑晚傾卻笑哈哈地帶過去“沒什麼,就是不小心滑了一跤。”
“肚子都那麼大了,也不小心點。”盛準沒好氣的白她一眼,後來轉頭看著鳳迎蕊說,“說來,我本想去找你的,不過你現在似乎還不知道。”
鳳迎蕊愣了一下,不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意思,而盛準笑笑,也沒有解釋。
他們三個人其實已經很長一段時間沒有一起吃飯了,自從薑晚傾嫁入攝政王府就搬到了宮內,而且盛準也開始忙事業了。
三人不約而同的提出去吃飯。
上了馬車,在路上盛準才跟他們說自己是下朝回來的。
因為他一直無心與官場,又是那樣的性子,平邑王擔心他讓人給害了,就意圖讓他隻承襲爵位,但沒想到他這坨爛泥竟然最後還是能上牆了。
這個其實薑晚傾早就知道了,而鳳迎蕊因為那段時間都封閉自己,自己都自顧不暇,誰還會給她說彆人的事。
“這下盛伯父是可以放心了。”薑晚傾打趣他,還朝他做了個鬼臉。
盛準沒好氣的瞪她,但卻也是在笑的。
車子行駛中,可卻忽然猛地停了下,薑晚傾差點沒坐穩。
盛準心一下子就提到嗓子眼兒了,立即問“你沒磕著吧?”
薑晚傾搖搖頭,但仍舊有些心驚,之後盛準又問了鳳迎蕊,在得知都沒磕碰著後,才略微有些憤怒的對外頭的車夫說“你怎麼回事。”
“小王爺對不起,剛才有個小孩子忽然闖過去,差點撞到了。”外頭傳來車夫驚恐的聲音。
盛準這會兒是有些動怒了,畢竟薑晚傾的肚子都這麼大了,要是真磕著碰著了,還真不知道會出什麼事。
“算了。”薑晚傾開口,“人家也不是故意的。”
聞言盛準才憋住了心裡的怒氣,但還是凶神惡煞的警告車夫小心點。
後來,車速賊慢。
盛準脾氣又上來了,但也不至於跟以前那樣大吼大叫,算是克製了。
“你到底會不會駕車,就你這樣子得猴年馬月才到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