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晚傾鳳南靖!
從水牢離開的時候,薑晚傾有些魂不守舍。
盛準跟在她後麵,有些擔心。
“你先回去吧,我需要一個人靜靜。”
薑晚傾的聲音聽不出什麼情緒。
盛準擔心的看著她,說“晚傾,你不要想太多,這件事情不怪你,要怪就怪我,要不是我認識上官培,迎蕊也不會走上那條路。”
引狼入室的是他,晚傾並不應該自責。
明明她也是受害者。
薑晚傾淡笑著,道“現在多想的是你,放心,我不是衝動的人,我很理智。”
盛準想了想,似乎也是,便也不再多說什麼,隻是望著她的目光,還是充滿擔心。
他們在長長的宮道口分開,薑晚傾回了幽冥殿,而盛準也並沒有留在宮內。
他出宮了。
薑晚傾回到幽冥殿的時候,卻發現鳳南靖竟然已經起來了,甚至還在處理公務。
他隻穿著淡漠的明黃色的睡袍,身上都不披一件披風,竟就坐在書桌上處理公事。
薑晚傾皺眉,三兩步的上前拿了件披風蓋在他身上“你怎麼起來了,你現在的身體要靜養。”
男人看著她笑,又看了看身上的披風“這還是你第一次給我蓋披風。”
薑晚傾愣了一下,被他氣笑了,但仍舊吹胡子瞪眼的“少來,彆以為你討好我就不追究你擅自從榻上起來處理公務了,你現在必須要養身體。”
這鶴頂紅是劇烈毒藥,可不是開玩笑的,他才解毒不到兩個時辰,怎麼可以起身勞累,就應該躺床上好好休息才對啊!
“已經處理完了,就聽夫人的話,回去休息。”他看著他笑,略有些艱難的站起來。
男人的身體現在還是有些虛弱,薑晚傾心頭發緊,幾乎是立即上前攙扶他。
鳳南靖也倒是會是順杆爬,一點都不知道心疼人,自然而然的直接把身體重量壓在薑晚傾的身上。
薑晚傾擔心歸擔心,但這會兒也還是幽怨的瞪了他一眼“吃的什麼這麼重,鳳南靖,你應該減肥了。”
他眉頭一揚“好,那就聽夫人的。”
薑晚傾想了想,覺得不妥,改口說“你其實現在也挺好的,也不算胖,就是壯,這是健康的象征,你還是好好吃飯養身子吧。”
“行,聽夫人的。”
薑晚傾朝他皺了皺鼻子,不過鬨了幾句,竟讓她心裡有片刻的放鬆。
她扶著男人回到榻上,但沒想到他竟使壞,摟著薑晚傾的腰,一把把的讓她摔在了自己的胸口上。
薑晚傾大驚失色,雖不覺得疼,但鳳南靖現在虛弱,哪裡經得住自己的這麼一撞。
在她緊張的想查看鳳南靖有沒有受傷時,卻對上了男人似笑非笑的目光,頓時明白自己被耍了。
“鳳南靖你不要命了是不是。”她沒好氣道,心裡那個恨鐵不成鋼。
“放心吧,你男人沒這麼脆弱。”
薑晚傾氣呼呼,抓起他的手就是一口,但到底心疼,最後也隻是牙齒輕輕的碰了碰。
男人目光寵溺而溫柔的看著她,忽然捏住她的後脖頸,就像捏小貓似的將她領起來,薄唇準確無誤的印上。
薑晚傾睫毛一顫,莫名的眼眶發熱,她叮嚀一聲,雙手撐在鳳南靖的身側,熱烈的回應。
經曆過生死後,他們變得越發的纏綿,她甚至能感受到男人透過睡袍傳來的滾燙溫度,弄得她也都有些發熱了。
都說男女成親後,會越來越相看兩厭,但鳳南靖對她,卻似乎是越來越情濃,甚至比以前更要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