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的小三,哪兒有現在這麼理直氣壯。
小姑娘不依不饒,開房的時候甚至還抱著細軟撲過來,但是薑晚傾踹了出去。
小姑娘差點沒哭出來,但薑晚傾也沒心軟。
畢竟睡一起,她的女兒身會被暴露。
傍晚吃飯時,小姑娘因為鬨脾氣,還不下來吃飯。
薑晚傾很無奈。
有同行的男人說“薑老弟啊,你可不是一般的慘,這出來一趟,竟還被一個男人看上。”
說著,他還上下的打量薑晚傾一眼“不過也誰讓你長得這麼……小個,有些男人就好你這口,你要是跟我們這般魁梧,彆人哪兒還敢纏著你。”
“怪我娘,沒把我生得魁梧一些。”薑晚傾笑著跟他們打哈哈。
其他人聽了哈哈大笑“多吃肉,就好了。”
薑晚傾笑而不語,卻在心裡說吃再多,那也隻會橫向發展。
那些人調侃薑晚傾幾句之後也不在這個話題上說啥了,他們聊起了國家大事。
比如說當今的經濟、還有公主選駙馬的事兒,以及現在老皇帝快要一命嗚呼,到底是哪兒個王爺能坐上那個位置。
薑晚傾也聽得津津有味,可是,後來他們卻說到了寅朝上。
“寅朝雖然經過了幾次內戰,但都沒有傷及朝廷根本,我有個遠房表妹嫁到了寅朝青霧城,日子不知過得多滋潤,哪兒有我們這邊這麼混亂,各種地下組織。”
“可不是,不得不說,這攝政王還真有兩把刷子,不過聽說他最近也是有些瘋癲,不僅動用了禁衛軍,甚至還開著官船大搖大擺的出來追民船,把那船上的人嚇得夠嗆,但最後啥也沒做。”
“聽說是這樣,我認識一個朋友就在那艘船上,而且聽說那攝政王回去後,還納了二十多個小妾,簡直不要太風流。”
“可能是前些年憋壞了,那隻有一個王妃怎麼能滿足哈哈哈……”
那些人說著,哈哈大笑。
薑晚傾深呼吸,神色卻有幾分落寞,她抿了一口酒,覺得苦澀又難喝,而且還有些嗆人,咳得她肺都出來了。
那些人笑他沒用,一個大男人,連酒都喝不了。
薑晚傾笑笑,心不斷地往下沉,隻覺得渾身冰涼。
她又想到了鳳南靖離開時說的‘恩斷義絕’。
薑晚傾挺慌的,但她已經來了南燕,而且也不能半途而廢。
那樣每天擔驚受怕的日子,她受不了,也不願意讓身邊親近的人為她擔心恐懼。
為了身邊人的安全,也為了解除她跟崔玉黛的鏈接,她真的必須來南燕。
薑晚傾深呼吸,心裡沉甸甸的,她起身說身子不舒服離開。
“這麼點就就不勝酒力,真是的。”那些人搖搖頭,但也沒放心裡。
“老板,來兩間上等的客房。”
薑晚傾才經過就酒樓的算賬台子,倏地就聽見一道熟悉的聲音。
這聲音是……
薑晚傾背脊發涼,小弧度的回頭,男人那張英俊的臉頓時進入她的眼簾裡。
薑晚傾又猛地背對著對方。
是崔拓宇。
崔拓宇他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