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拓宇臉黑得跟什麼似的,咬牙切齒,可除了忍著,他似乎也是什麼辦法都沒有。
楚媚弄好了飯菜,但在用膳之前,鬼穀子先讓薑晚傾給她看看,很迫不及待,似乎是一刻鐘都等不了。
薑晚傾把過脈後,皺眉,並沒有立即說話,而是又看了看出沒得舌頭。
鬼穀子著急說“如何?”
薑晚傾淡漠的把手收回來,臉上也仍舊沒什麼表情“在正式開始治病之前,我事先於你說好,這是早衰症,是基因突變或者是一種遺傳病,我沒有辦法根治,隻能緩解。”
這是實話,早衰症這一病症就算是放到現代也是醫學難題,這是全身都產生變化的一種病。
原充滿希望的鬼穀子仿佛被人潑了一盆冷水,神色大變,幾乎是咆哮“你在跟我開玩笑嗎。薑晚傾,你彆跟我耍什麼花招,你想要解藥,就得乖乖的給我夫人治病。”
他很激動,整個人幾乎是暴走了。
鬼穀子如今的心情,就像是從雲端一下子跌入了穀底,他費儘心機把薑晚傾弄到南燕來,就是認為她能夠隻好自己夫人的病。
楚媚心疼的看著鬼穀子,拽了拽他的袖子“夫君彆這樣,這位姑娘不是說了可以緩解嗎。”
“可我要的不是緩解,而是讓你恢複從前的青春靚麗,讓你不再難過,這樣的結果才是我想要的。”
鬼穀子情緒失控,甚至還衝著楚媚怒吼。
楚媚愣了下,似乎是被嚇到了,而鬼穀子也後知後覺自己情緒過於失控,他握了握夫人的手,惡狠狠地對薑晚傾說,“你必須給我根治,沒得商量。”
“你冷靜之後再來跟我說話。”薑晚傾懶得跟他糾纏,扭頭就出了他們的寢室。
鬼穀子憤怒的想把薑晚傾拽回來,但是卻被他的夫人拉住手,搖搖頭。
鬼穀子看著滿頭白發的妻子,心疼又難過,紅著眼睛把妻子抱入了懷中。
可能是心理抱的希望太大,當聽到薑晚傾說的結果時候,鬼穀子根本就不能接受。
楚媚在寢室安慰了他好長一段時間,夫妻兩說了好久的話,一時倒是令人分不清到底誰才是病人了。
阮拓宇本就隻是跟鬼穀子是利益交易,對他們夫妻的遭遇沒有半分的同情,在薑晚傾走後,他也離開了寢室,可去到廳裡,卻不見薑晚傾的影子。
他神色一沉,握了握毫無力氣的手。
這詭計多端的女人莫不是又玩了什麼花樣。
阮拓宇想,還以為薑晚傾會逃走或者設什麼陷阱,立即跑出去尋找,可才一出門,卻瞧見薑晚傾站在屋外。
女子站在桃花樹下,身穿一襲素白色的齊襦裙,她的長發隻是用一根簪子盤起來,帶著甜甜桃花香的微風時不時的吹起她的烏絲,遠遠看著,就好像是一副絕美的桃林美人圖,不知是桃花還是人,能令旁觀者看迷了眼。
阮拓宇怔在了那兒,胸口忽然仿佛軟了一處,似乎是有什麼東西鬆動,掉落……遺失在了他幽暗的心口……
作者有話說
這是存稿我以為我定時更新了還好去a看了一眼,┭┮﹏┭┮抱歉了我的小仙女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