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什麼空閒留下,家中我的夫人還等著我回去。”
阮拓宇不鹹不淡的說了這麼一句。
楚媚驚訝阮拓宇竟然成婚,她又看了薑晚傾兩眼,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不過既然他們二人都這樣說,楚媚也不好在勉強。
後來,鬼穀子把轎夫弄醒,薑晚傾也就離開了,而阮拓宇也是跟她一塊而離開的。
臨走時,鬼穀子拽著薑晚傾的手說“今天過後,你就是我的徒弟了,以後我會好好教你醫術,但有一樣,對於你的師母,你也要儘心醫治,我不希望你治療的效果堪堪。”
這番話多少帶著幾分苦口婆心的意思,但在薑晚傾聽來,這算是威脅。
治療效果後不如人意,結果可想而知。
另一方麵對於鬼穀子朗朗上口的師父師母,薑晚傾也並沒有多大的情緒起伏,內心也沒有任何觸動。
拜師,不過是一場不得已的交易,但是她也沒有鑽牛角尖,畢竟這往後還得繼續相處一段時間,撕破臉也是沒必要的。
她冷淡的點了點頭。
這世界上多的是人求著拜鬼穀子為師,而一直受人膜拜的鬼穀子心裡多少也是有些清高不屑,但對於薑晚傾,他似乎格外寬容,一點也不計較她的冷漠。
轎子被抬著離開,薑晚傾也沒有特意把道路記下來,這片森林被下了玄門幻術,不懂其中竅門,根本出不去,也走不進來。
鬼穀子雖看中了她的這個徒弟,費儘心機要把醫術傳授給她,但目前看來,也是不信任她的。
薑晚傾很清楚,自己隻是他醫術傳承的一樣工具。
薑晚傾盤算著,想到了今後。
她知道,短時間內怕是解決不了南燕的事回家,鬼穀子若是要將他的醫術傾囊相授,這學醫,哪裡是一日兩日就能學完的。
薑晚傾心情沉重,眉頭緊鎖。
就眼下的情況,她反倒不擔心自己體內的毒了,而是她什麼時候才能離開南燕。
轎子一路在前行,薑晚傾則是連連歎氣,而忽然間,外麵忽然傳來一道嗬斥聲,緊接著,轎子竟重重的跌在了地上。
這忽然的摔轎來得突然,薑晚傾一時沒防備,一頭就撞在了轎子壁上,疼得直抽冷氣。
她還沒來得及詢問外麵的情況,外頭卻傳來一道惡狠狠地聲音。
“把他們都給本王抓起來。”
這個聲音……
薑晚傾秀眉緊蹙,忽然沉沉地吸了口氣,無奈,又有些陰鬱。
到底還是追過來了。
轎子外麵不斷傳來刀劍出鞘的聲音,緊接著有腳步傳來。
薑晚傾掀開簾子走出去,正好跟走來的男人打了個照麵。
已經將近兩個月不見,但再次重逢,薑晚傾卻沒有絲毫的喜悅,反而是有些麵色不虞。
“你沒事吧。”盛準緊張地上下打量著她,瞧見她額頭青了的一塊,皺眉。
“人見過了,雍王殿下可以放心了。”
阮拓宇走過來,薄涼的聲音帶著幾分暗諷。
盛準目光陰沉,拽著薑晚傾想把她護在身後,卻不料眼前的女子卻躲開他的手,往後退。
薑晚傾不善的視線一直盯著盛準,可往後退時,她卻又撞到了朝他們走來的阮拓宇。
薑晚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