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晚傾鳳南靖!
徐思雨其實都算好了,就是等著尹君站出來給祝陽說話,好直接坐實他們的私相授受的罪名,但她卻忘了,尹君旁邊還有個太後。
太後心疼女兒,更心疼這個喪父的孫女兒,因此自然而然會站在自家人這裡。
她神色冷淡又肅穆,想要把這件事情輕輕帶過,但徐思雨的聲音卻極快“沒想到在接待羌國使臣這麼重要的節骨眼上竟然會出現這樣令人不齒的事情。
這宮裡的不良之風看來是要整治一下了,還請皇後太後皇上,好好撥正後宮,壓製住這些不良之風。”
太後臉色冷沉,而皇帝臉色也不怎麼好。
畢竟自己國家一而再再而三的在彆人麵前出洋相,他臉色能好這倒是怪了。
皇室是尊貴的,受百姓敬仰、供養,自然而言的也就代表著全南燕的尊嚴體麵。
可今晚卻頻頻出錯,簡直丟人丟到家了,可徐思雨都直麵的請求他做主撥正,他若是敷衍過去,怕也是讓羌國的人以為他無用,連自己的後宮的事情都處理不好。
皇後是個精明的,這是後宮之事,她處理是理所應當,但此事扯進來的是皇帝太後的心頭寶尹君,不管懲罰或者是輕輕帶過結果都是不討好的,還會因此得罪他們。
她乾脆主動開口說“此事頗為複雜,陛下既然在此,那就一切就由皇上定奪。”
如此一來,就不會有錯處了。
皇帝冷著臉“好,那就讓本王看看,這到底是怎麼樣的肮臟事。”
尹君臉色大變,渾身冷汗。
而徐思雨立即跳出來指控說“這個下賤奴才是薑晚的侍衛,說不定就是她讓這個侍衛來勾引郡主的。”
薑晚傾就站在一邊,等的就是她這句,淡然的走了出來。
“怎麼又是你?”皇帝的臉色黑了又黑。
“是啊,又是臣妾。”薑晚傾笑意吟吟,“但臣妾覺得,不過隻是一個泥娃娃而已,就是跟祝陽長得相似一些罷了,就算有什麼出格的,也是泥匠的不是,跟我的人有什麼關係。”
人群中的鳳南靖眉目一沉。
她的人?
這男人什麼時候成了她的人了。
尉遲桑壹撇著鳳南靖的神色,看熱鬨不嫌事兒大,還一臉恍然大悟的呢喃著“哦,原來那個男人是她的人。”
鳳南靖死亡般的凝視這尉遲桑壹“好好說話,少陰陽怪氣的。”
尉遲桑壹挑了挑眉,饒有興趣,他好笑說“不去幫一吧?”
鳳南靖沉默,黑眸卻是一直盯著眼前波濤不驚的女子。
她能夠應付的,他貿然出手,反倒是會打亂他的計劃。
而另一邊,雖然薑晚傾隻是被牽連,但徐思雨卻拽著她不放,反倒是把莫須有的罪名冠她頭上。
她說“什麼相似,你少在這糊弄大家把眾人當傻子耍,我看就是你讓你的侍衛來勾引郡主,否則郡主身上怎麼會調出這麼個肮臟東西。”
她的目標很明確,就是要弄薑晚傾報當日之仇,也明白尹君那邊有皇帝太後護著,不可能動得了,因此她就一心打壓薑晚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