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晚傾鳳南靖!
阮拓宇認識了她三年,一直都知道她是一個聰明機警的人,誰的陰謀算計似乎都會被她將上一軍,她要強、果敢,但卻也沒想到會有如此陰暗的一麵。
為了栽贓甚至以身犯險,現在又對他咄咄逼人。
好邪惡。
阮拓宇百口莫辯,隻能沉默不語,因為當時就隻有他們兩個人。
的確,他們無冤無仇,至少在人前,薑晚跟阮拓宇是互不相識,沒有恩仇的;而他的妻子卻不僅一次在人前找她麻煩,幾次讓她置身險境,受害這麼多次,似乎再多上一次也沒什麼。
薑晚傾眼淚簌簌,委屈得不得了,她又氣又疼,似乎是有些喘不過氣,差點沒站穩,而幸好旁邊的蒙霧及時的扶住了她。
盛準一顆心猛地提起,幾乎是立即要上前,但是卻被一旁的獨孤恒抓住了手臂。
獨孤恒很用力,神色卻是淡漠的。
他在警告盛準。
盛準不知他跟鳳南靖的關係,心中疑惑,但也按捺住了對薑晚傾的關心。
“陛下,微臣也是忍無可忍了,之前是泥娃娃,後來又是舍利子的事兒,這一樁樁一件件都衝著微臣的妹妹來,您難道一點也沒看出端倪嗎?”
蒙霧說,一臉不忿,仿佛是為薑晚傾的遭遇所痛心。
話雖這麼說,但其實他提起的一顆心算是放下了,在薑晚傾忽然用力捏著他的手時,他就立即反應過來。
這是一場苦肉計。
皇帝臉色黑沉,在思考著他們的話。
阮拓宇怎會甘心就這麼讓薑晚傾汙蔑,不顧傷痛跪下道“父王,還請您明察秋毫,兒臣絕對不會做這樣的事,而且就算真的要謀害,也不應該是在父王招待使者的宴會上,這一切隻能是人栽贓嫁禍。”
“此話說得很有道理。”皇帝說,一下子就偏到了阮拓宇身上。
於親於皇室臉麵,皇帝都一定會站在阮拓宇這邊,這就跟之前‘泥娃娃事件’是一樣的。
阮拓宇也是知道皇帝的心態,繼續說“我已經是駙馬了,要弄死一個人真的很簡單,何必選在這個地點時間,這對我太不利了,所以這件事,隻能是有人蓄意栽贓陷害。”
事情有理有據,不僅皇帝,就連眾人也都偏向了阮拓宇。
本來就是啊,明明有這麼多弄人的方法,何須這麼明目張膽,百害無一利。
“駙馬爺說得對,我看這事兒不簡單。”
“就是,害人的方法這麼多種,白癡才會在皇帝的晚宴上搞事。”
“經過之前的事兒,這姑娘看著不太簡單,說不定駙馬真的是比願望的。”
……
眾人議論紛紛。
麵對一邊倒的懷疑,薑晚傾卻一點都不慌亂,她微微抬眸,一身正氣,倒是有一股身正不怕影子斜的既視感。
“這些你們能想到的,駙馬難不成想不到嗎?是的,傻子才會這麼做,我想駙馬就是明白這點,才推我的。”
薑晚傾邏輯清晰,冷靜說,“駙馬就是怪罪我提出比試害他受傷丟臉,因此惱羞成怒,把我推進了虎刺梅叢中,而他之所以敢這麼做,不就是仗著他是駙馬,仗著你們口中的所謂的邏輯嗎。”
“可你並沒有證據證明駙馬有罪,你們都沒有證據。”皇帝說,想要把這件事化了,“如此,此事就這麼算了吧,一會兒讓太醫給你瞧瞧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