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你怎麼會這麼糊塗,就這麼跟了獨孤恒了。”薑晚傾把所有下人都叫了出去,倒了杯水遞過去,“獨孤恒是喝醉了,你身上可沒酒味兒。”
蒙霧接過喝了一口水,扭扭捏捏的不肯開口。
薑晚傾解釋說“並非是我故意想要打聽你的私事兒,而是我很清楚你的性子,你是一個理智清醒的人,就算是真的喜歡獨孤恒……”
說到這,蒙霧猛地瞪她一眼。
薑晚傾舉手投降,改口道“不管你喜不喜歡獨孤恒,都不會跟他做那種事,自己為什麼這麼不受控製,你難道就不覺得奇怪嗎。”
蒙霧一頓,才有些後知後覺,她自言自語“是有些奇怪……”
薑晚傾眉頭一挑“你再好好想想。”
蒙霧當真的認真回憶起來“其實獨孤恒會喝這麼多酒,都是讓我給氣的,我還跟他吵起來了,我們甚至還在床上打了一架……後來……”
她頓了頓,努力的回想過之後,還是有些不確定,“我當時就覺得挺熱的,接下來發生的事情……都有點情難自禁……”
說到這兒,蒙霧臉上的紅色又深了深,顯然再說下去就少兒不宜了。
薑晚傾卻聽出了不對。
這兩人又是又吵又打的,怎麼好端端的後來就意亂情迷了呢?顯然不對勁。
“等等,你說熱?”
蒙霧重重的點點頭“就很忽然。”
“你把手伸出來,我給你看看。”
薑晚傾湊上前,而蒙霧也很聽話地把手伸出來,可是把過脈後,薑晚傾卻沒發現什麼異樣。
“我是被人下藥了嗎?”
“不是。”薑晚傾沉思一瞬,問,“你在之前有沒有吃過什麼東西?”
蒙霧搖搖頭“沒有,而且將軍府守衛森嚴,彆說食物,就算是府邸水井的水也得再三檢查,而且因為要保持肌肉的力量,我一般過了申時就不吃東西的。”
薑晚傾想了想,忽然掏出自己隨身帶的銀針包,雙指取出一根毫針,碰了碰蒙霧的下顎說“你這有個穴位叫柴胡穴,隻要銀針沒入,出來時顏色無異,那就證明你的神經沒被藥物影響過。”
蒙霧用力地點點頭,立即配合讓薑晚傾紮針。
毫針明亮乾淨,燭光下閃著銀色,就這麼直直的沒入肉裡,可在出來時,銀針竟然就變成了黑色。
蒙霧眼睛都瞪大了,震驚得說不出話來,而這卻是在薑晚傾的意料之內。
蒙霧跟獨孤恒都是謹慎並且很克製、意誌力很強大的人,在那樣的爭吵情況下竟然還能交融,那隻能是有人暗害,因為藥物的緣故情難自已。
可是如蒙霧所說,將軍府守衛森嚴,誰能把手伸進將軍府裡呢?
“可惡,到底是誰。”蒙霧火冒三丈,氣得都把枕頭給扔了,“到底是誰要害我……”
她是不在意人們口中所謂的貞潔,但是作為一個女子,她也還是想把自己的珍貴留給自己未來的丈夫,可現在卻這麼莫名其妙的沒了。
薑晚傾卻覺得此事並不簡單“我覺得這不一定是食物的緣故,或許是彆的東西?否則怎麼可能會一下子就讓你跟蒙霧都意亂情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