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重炎看著他們一唱一和,心裡嫉妒,很不平衡。
他就想不明白了,薑晚有什麼好的,為什麼收她不收自己,他明明也很有天賦的。
“嗬,就算鬼穀子願意我也不願意,憑什麼你想比試本大少爺就跟你比試。”
林重炎不可一世的雙手環胸,陰沉沉的神色,就好比地獄裡的黑白無常。
“你要是害怕,不比就是了。”薑晚傾撇嘴。
“誰害怕了,你少在這給我用激將法。”林重炎立即反駁。
“是不是激將法你心裡有數。”薑晚傾說,“我們見麵也不過三次,但是這三次你都輸給了我,從未占到一點上風。因為不是名正言順的比試,所以你應該是不服,
你覺得我不如你,自我安慰,自欺欺人,可若是你堂堂正正的跟我比試,輸給我,那你就隻能認栽,你的自尊心不允許你輸,你也害怕輸。”
“胡說八道,我在醫學上、毒術上可是天賦極高,絕無僅有,整個南燕,誰的毒術會比我的高。”
林重炎怒了,拍桌而起,笑得殘忍,“好,薑晚,你既然這麼看不起我,那我就讓你輸得心服口服。
但是在這原有的基礎上,我還得再加一個條件,那就是你輸了後,不僅要讓這老東西收我為徒,你也必須立即自儘,不管你是一頭撞死還是咬舌自儘,我都不想看到你活著,還喘著氣。”
他暴戾極了,那股陰狠氣息,甚至比海盜山賊還要濃鬱,如同殺人狂魔。
“那你輸了呢?”麵對如此可怕的賭注,薑晚傾卻也能麵不改色。
“我輸,我不可能輸。”林重炎帶著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可你若是能贏了我,你們就能走。”
薑晚傾笑了,笑得譏諷“我輸了不僅要說服鬼穀子收你為徒,甚至還要搭上性命,而你則是不痛不癢?”
林重炎輕蔑勾唇,帶著一股狂妄的語氣“那你可以選擇不賭,你背後有護國將軍府我動不得你,你現在就可以走。不過,你前腳踏出這相府,
後腳可是一定要記得給這老不死的買副棺材,到底師徒一場,也得給他辦個像樣的葬禮,哭一哭以儘哀思。”
這番話,簡直是沒有給薑晚傾選擇的餘地,就是逼迫她一定要進行這場比試,即便這輸贏的條件很不公平。
薑晚傾倒是也沒有著急上火,甚至很從容的就答應了。
“既然輸贏的結果被你改了,那比賽內容就必須由我定。”薑晚傾說,忽然變得乖巧,“你一個堂堂男子漢大丈夫,比賽規則這種小事,就不用搶著來定了吧。”
“隨便你。”林重炎倒是也坦然,“反正都是醫術上的比試。”
“那就為了讓你輸得心服口服,那我們就賭你最擅長的毒術如何?”
林重炎神色鐵青“你是在看不起我嗎。”
那還用說!
薑晚傾笑得可人“有些話你何必說出來,讓自己丟臉呢。”
林重炎那張臉頓時比包公都還要黑,氣得猛深呼吸“好,那就如你所說,就比毒,我倒要看看,我們兩個到底誰更毒一些。”
薑晚傾挑眉一笑,剛要開口,林重炎就又忽然搶先說“不如這樣,我們彼此服用對方的毒,一個時辰內看誰先解開,而解毒的藥材就在我這藥房裡找。以我們兩在毒術上的功力,堅持一個時辰沒問題。
到最後誰先解開毒素,誰就贏。”
這哪裡是比試,分彆是拿命來玩耍。
毒,什麼是毒?
一不小心可是會斃命的,哪能隨便拿來做賭注。
這玩得可不是一般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