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霧這話說得怎麼這麼意味深長,仿佛是親身經曆一般。
尹君的負麵情緒似乎是把蒙霧感染了,她微微的歎了口氣,有些惆悵,而從情緒中回來時,才發現薑晚傾看著自己。
她忽然就有些心虛,偏移了視線。
薑晚傾一怔,忽然就笑著說“我們也該回去了。”
蒙霧眼睛看向彆處,點了點頭。
回到將軍府。
薑晚傾跟蒙霧的院子方向不同,進府後就分彆,兩人十分客套的再見晚安,連百裡都察覺出了這空氣中的不對勁。
氣氛怎麼忽然變尷尬了?
就在兩人要分開走時,廳堂忽然傳來了吵鬨聲,薑晚傾於蒙霧默契的相視一眼,不約而同的走進了廳堂。
“走開,你們不要管我,讓我一個人喝。”
廳內有人正在大吵大鬨的鬨酒瘋,還有幾個家奴不停地在阻止著男人往嘴裡送的酒壺。
這個男人不是彆人,正是祝陽。
“祝陽?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蒙霧很驚訝,還以為他在軍營。
“今晚上回來的,之前我跟尹君過乞巧時就碰到他了。”薑晚傾說,而空氣中濃鬱的酒味去讓她忍不住皺了皺眉,“祝陽,你怎麼搞得,為什麼喝成這樣。”
雖然是問話,但也不難猜測這或許跟尹君有關。
這兩人到底經曆了什麼,一個崩潰的嚎啕大哭,另一個就像個醉鬼一樣猛地灌自己酒。
他們就算互毆也不至於把自己弄成這樣。
祝陽臉上帶著兩坨詭異的緋紅,忽然笑了下,眼眶卻紅了“是啊,我怎麼這麼沒用,竟把自己弄成這樣嗬嗬……”
他笑著,但又像是哭,“保護不了自己心愛的女人也就罷了,就連自己也弄不好,祝陽啊祝陽,你有什麼用……你就是個廢物——”
說道後麵,他情緒就忽然爆發了,憤怒的將手上的酒瓶狠狠的扔在地上。
吭——
酒壺被摔在地上,支離破碎,飛濺得哪裡都是。
“祝陽你乾什麼,在護國將軍府發什麼瘋。”
蒙霧擰眉,十分不喜手下人這般的放縱自己,簡直身為一個軍人的覺悟都沒有。
酒是什麼東西,看似消愁,實則更愁的東西。
遇到問題不好好解決,就想著買醉獲取一時的忘卻。
這是逃避。
蒙霧有點生氣,現在就很看不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