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晚傾鳳南靖!
大夫不到半炷香的時間就趕來了,而這會兒尹鶴也好了許多,但她卻有些心不在焉。
大夫馬上給尹鶴看診,卻猛頓了下,神色十分難看。
尹鶴疾言厲色“有什麼儘管跟本公主說,若有半分隱瞞,本公主定要你不得好死。”
她一開口就是死亡威脅。
大夫聞言更慌了,顫顫巍巍的跪下,看不出是哭還是笑,雙手作揖“公……公主身子並無大礙,不過是情緒太過激動,您也不是生病而是……有喜了。”
話音一落,尹鶴臉上血色全無,冷意一瞬間頓時遍布全身,渾身僵硬。
彩衣忽然笑了下。
“本公主懷孕了?你確定沒有看錯?”尹鶴目光狠厲的看著他,凶狠萬分。
大夫不敢說話,一直跪著頭貼地麵,渾身發抖。
尹鶴重重的閉上了雙眸,一瞬間痛苦、絕望、後悔遍布在她的臉上。
阮拓宇是她的丈夫,一個半月之前就被關進大牢,之後,她的月事還來過一次。
那麼,她如今肚子裡的孩子是打哪兒來的。
事情往前推,孩子的父親是誰已經很清楚……
大夫之所以這麼恐慌,無非是看出了這孩子出現的時間跟阮拓宇關入大牢的時間不符。
“多少天了。”尹鶴問,莫名地冷靜,抱著最後一線希望。
大夫不敢隱瞞“已經……二十多天了。”
尹鶴忽然嗤笑一聲,呢喃“二十多天,時間這不恰好對上嗎。”
彩衣在旁邊不敢說話。
“這個孩子,立即給本公主打掉。”尹鶴沒有絲毫猶豫。
大夫慌張道“千萬不可啊公主,您身子孱弱,體內的寒症又發得厲害,這個孩子能懷上已經是個奇跡,若是掉了,您以後可能再也不能做母親了。”
尹鶴猛地僵住,一臉的震驚跟不敢置信,不過這個絕望跟痛苦並沒有持續很久。
她猛地深呼吸,手裡拿著長長的的枕頭巾,淩厲說“這件事你最好爛在肚子裡,替本公主辦事的人,本公主都不會虧待。”
話落,彩衣也立即拿出一錠金元寶遞到大夫麵前。
大夫雙眼放光,接過金元寶後連忙笑眯眯說“是,小人願意為公主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尹鶴微微頷首,示意大夫先離開。
而就在大夫美滋滋的揣著兜裡的金元寶要轉身離開時,尹鶴猩紅的眼忽然掠過一抹殺意,幾乎是立即用手中的枕巾迅速的纏在了大夫的脖子上,扭轉,打了個死結,不斷收緊。
大夫後知後覺尹鶴想要殺人滅口,可就在他要做出反抗時,彩衣也立即抓起旁邊的花瓶狠狠的打在了大夫的頭上
大夫才恍惚了一下,尹鶴立刻利落的拔出發髻上的簪子狠狠插進了大夫的脖子裡。
刺、刺——
尹鶴咬牙切齒,發了狠一般,簪子一下又一下的落在了大夫的脖子上,滾燙的鮮血四濺,濺在了她的臉上、眼睛裡,使得她的眼很紅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