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晚傾鳳南靖!
“她怎麼過來了。”
南燕皇帝皺眉,似乎並不是很想見到尹鶴,但最後是讓太監通傳進來。
薑晚傾在南燕皇帝的臉上捕捉到了一絲絲的煩躁。
尹鶴走進來,身後還帶著好一批的丫鬟來彰顯自己的尊貴身份跟地位。
很好。
彩衣不在。
薑晚傾嘴角微微揚起。
“你怎麼在這。”尹鶴是帶著明顯的好心情進來的,可一瞧見薑晚傾,臉頓時就拉了下來。
薑晚傾挑眉“公主這話說得還真是奇怪,這裡又不是您的公主府,我怎麼就不能在這了?”
尹鶴怒從心中來,是又氣又恨。
若早知道薑晚是這麼一個棘手的家夥,當初她就應該在京城外瞧見她的第一眼就把她解決了。
“尹鶴你怎麼回事,一進來就吹鼻子瞪眼的,連禮數都忘了,一進來就跟人吵架。”
南陽皇帝道,訓斥著,但也說不上有多淩厲苛責。
尹鶴有苦難言,在心裡,她始終覺得是薑晚傾害她失身,害她不得不留下肚子裡的孽種……
她覺得自己很委屈,可這樣的醜事,彆說旁人,就算是她的親父親她都不敢說。
最後,她隻能耍著脾氣說“父王,兒臣就是不喜歡薑晚,一看見她就討厭得吃不下飯。”
南燕皇帝眉頭緊鎖。
薑晚傾卻是笑得無辜,根本不將她這番話放在心上,還諷刺說“吃不下就不吃也罷,反正又餓不死人。”
尹鶴凶惡地瞪著薑晚傾,氣急敗壞地想要開口罵些什麼,但南燕皇帝此時就有些不耐煩了。
“夠了,在孤麵前,你們爭爭吵吵的成何體統。”南燕皇帝說,但到底是護短的,又指責薑晚傾道,
“站在你麵前的可是南燕公主,有些話即便說得不得體,你也應該忍著。”
“是是是,陛下說什麼就是什麼。”薑晚傾微笑,可以說是很乖巧了,隻是在這乖巧的外衣下所隱藏的陰陽怪氣,卻很令人上火。
這丫頭,又不把孤放在眼裡。
南燕皇帝瞪她,覺得自己這皇帝做得還真是憋屈,末了他又看著尹鶴道“尹鶴你也是的,都是要當母親的人了,說話做事還這麼毛躁。
這以後孤的外孫要是隨了你的性子,那可怎麼得了。”
薑晚傾一愣,略有些錯愕地看著尹鶴的肚子,皺了皺眉。
她竟然懷孕了?
誰的?
尹鶴發現薑晚傾的目光,不由得有些閃躲心虛,目光立即就偏離了薑晚傾略帶質問的目光,不敢對上。
薑晚傾眉頭一挑,幾乎立即會意,而與此同時,她也明白了阮拓宇為何會被放出來,這南燕皇帝為何會忽然收回旨意。
嗬。
還真是打得一手的好算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