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一乾等人一臉疑惑,不知薑晚傾玩的什麼把戲。
翠花出去,很快就回來了,而與此同時進來的,還有一個男人。
不錯,這個男人就是之前來投奔薑晚傾的刺客,劉漢。
劉漢一進來,林壽臉色完全就變了,眼睛猛地瞪得老大,無比震驚。
怎麼回事,他不是讓人將劉漢那一隊人都給滅了嗎,怎麼還活著。
尹鶴並沒有見過劉漢,她隻是用人,下命令而已。
看著眼前的陌生人,她嘲弄說“這人誰啊,薑晚傾,你可彆像隨隨便便就找一個人來汙蔑本公主。”
“還自稱本公主呢,你難道不知道你已經是一個庶人了嗎。”薑晚傾諷刺地看著她。
尹鶴臉色一變,像極了被踩中尾巴的狗,還有些惱羞成怒。
尹鶴已經是一隻喪家犬了,薑晚傾自然也不屑於跟一隻狗計較,她笑著,扭頭看著林壽“丞相,這個人,你認識嗎。”
“不認識。”林壽說,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薑晚,你帶這個人來是什麼意思啊。”
劉漢家破人亡,父母妻子兒子都被林壽殺了,往日朝夕相處的兄弟也都一個個的命喪黃泉,血海深仇,不共戴天。
此時此刻,他再見到林壽,心裡的憎恨不斷翻湧,但他必須忍耐。
如今,他一切就隻能聽從薑晚傾的。
不為他自己,為女兒。
薑晚傾低笑,輕嘲,她目光落在劉漢身上。
劉漢立即會意,打開了手上的袖子,而當那手腕的標記出現在眾人麵前時,眾人猛地僵住。
這個印記是相府的標記,相府的暗衛身上都有這樣的一個標記,而在手腕上的標記,那就證明這個人是一支分隊的暗衛之首。
皇帝神色難看,猛地瞪向林壽“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林壽大喊冤枉“微臣沒有,這個人微臣根本就不認識。”
“丞相,這人可是您一手培養的,您張口閉口的不認識,莫不是腦子被狗啃了。”
薑晚傾反唇相譏,“你是把我們都當成傻子嗎丞相。”
“一個印記而已,又不是不能偽造,就憑一個印記就說這個是我的人,你也未滿太強詞奪理了。”
“印記是可以偽造,但你兒子親手研製出來的毒液可就偽造不出來了吧,這毒液,除了你林家,整個南燕都沒有。”
薑晚傾道,步步緊逼,叫得人無從遁形,隻能顯形,“流汗手上的毒液是林重炎的作品蟒液,這種毒藥一接觸皮膚就會立即形成紅青色的痕跡,遇水不褪,除非將這塊肉割下來,否則是絕對消除不了的,
若是你不承認這是你兒子製作的蟒液,大可以叫來太醫一一對比。”
這一刻,林壽是再也說不出話了。
這件事並非是簡單的南燕內部問題,還牽扯到了尉遲桑壹,若是不好好解決,彆說搶皇位,還會被羌國攻打。
林壽是想要皇位,但前提是得有個國家讓他坐上那個位置。
羌國國力非同小可,若是與其開戰,想必一直跟南燕交惡的寅朝也一定不會放過這個攻打南燕的機會,還有一隻窺覬南燕的北燕……
林壽心驚膽戰,頭上有冷汗迅速地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