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即便他一直主張想要攻打寅朝,但也決不可動她。
因為她薑晚傾背後的,不僅僅隻是寅朝,還有整個北月國。
他對她動手,無疑就是不把北月放在眼裡。
沒有一個國家允許自己的顏麵被人踐踏。
“你是應該慶幸你還有一個身份。”林壽冷笑說,“否則你早就死了千八百次了。”
“林丞相,你少自大了,就算我沒有秦寸公主這個身份,你也照樣動不了我。”薑晚傾笑,“在南燕,我薑晚傾可不是孤立無援。”
林壽陰惻惻的看著她“看來蒙霧跟雍王是早就跟你串通好了的,那獨孤恒估計也是吧。”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你現在動不了我這是事實。”薑晚傾對他不屑一顧,
“這次的毒,就算是個小小的教訓,下次你要是再敢掐著我脖子,那就不僅僅是讓你中這個小毒就算了。”
她冷笑說,“我的毒,就算是你那廢物兒子,也未必能解開。”
這話並非是自大,而是經過上次比試,在林重炎的藥房,她就已經完全摸清了林重炎的實力。
薑晚傾承認他的確是很有天賦,但天賦跟天賦之間,也是有差距的。
“你敢這麼說我兒子?”林壽大怒。
“行了,你跟你兒子一樣都是廢柴,十足的廢柴。”薑晚傾再給他一記重磅,絲毫不懼他的怒意,又說,“我知道你找上來的目的是什麼,
但我想說的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尹鶴落的這下場是她活該。
雖然目前你跟她的關係我還不清楚,但因為你今日的莽撞幫忙,皇帝必定起疑,若尹鶴是皇帝親生的還好,若不是……”
薑晚傾微微抬眸,睥睨著如同狗似的趴在地上的林壽,勾唇冷笑、一臉不屑“就算我不出手,尹鶴跟玉貴妃的日子也都不會太好過。”
林壽瞳孔猛地緊縮,咬牙切齒,凶狠得不像樣“薑晚傾你要是敢動他們母女……”
“就算如此,你也動不得我。”薑晚傾哼笑,“除非那個位置你不想坐了。”
林壽猛地僵住,卻說不出話。
寅朝他是不怕,可若是北月國也一起圍剿南燕,那北燕也肯定不會放過這次機會……
他絕對不能讓南燕處於如此被動的情況,否則他就算坐上皇帝這個位置,也享受不到什麼榮華富貴跟權勢。
薑晚傾懶得與他多說,直接帶著翠花離開,而林壽見她要走,不依不饒的怒喊。
“薑晚傾,你回來……你給老子回來——”
薑晚傾對他是不屑一顧的,直接去到了太後宮殿中。
到了太後宮殿中後,太後卻告訴她長公主剛吃了藥睡下了,讓她先去看尹君。
薑晚傾照做了,而她去到宮殿時,尹君很巧地也在喝藥。
她一瞧見薑晚傾就笑了,難得的溫柔,卻沒有之前的那麼癡呆。
“你終於來了,你都好久沒來看我了。”尹君說著,並沒有提起祝陽,似乎是忘了之前薑晚傾答應她的事。
薑晚傾點點頭,還沒說什麼,尹君卻讓所有的宮人都退了下去,並且對薑晚傾說“你去我左邊的第二個櫃子那兒看看,裡麵有一個泡菜壇子,你拿出來。”
薑晚傾愣了一下,但也還是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