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有些事情難以啟齒,那你可以直接對我說不能說。
但絕對不能欺騙我。”
在這一點上,薑晚傾自認為不是一個強勢的人,
她也不會仗著彆人跟她關係親密就強人所難,若真的難以啟齒,可以選擇不說,但是她無法忍受謊言跟欺騙。
“你想多了。”鳳南靖說,略微粗糙的拇指撫摸著她柔嫩的臉頰,“當你的丈夫也不是一日兩日了,我知道應該怎麼做。”
薑晚傾眸底的警惕跟犀利慢慢地放鬆了下來,他將頭靠在了男人身上,閉眸,長長地歎了一口氣,說:
“抱歉,我這段時間的確是有些敏感。”
鳳南靖搖搖頭,笑得溫和,但眼底卻有遲疑略過。
他很清楚,晚傾的猜測是對的。
他的直覺比他想象的還要敏銳。
男人開始懷疑,自己這樣做到底對不對。
一天就這麼過去了,回到四合院兒天色已經有些灰蒙蒙的了。
在回途的路程中,鳳南靖跟薑晚傾說了阮拓宇口中的那件事是什麼事。
原來是寅朝跟川都打仗了。
川都國近幾年勢頭很猛,他們當中有一個年少將軍非常有勇有謀,替川都國打下了不少城池,如今也看中了寅朝霍城的烏石山。
在一個月之前兩朝就開戰了,是慶雪鳶出戰。
鳳南靖之前著急回國也是因為此事。
寅朝這幾年來都在休養生息努力提高綜合國力,打仗的確是好幾年都沒有過了。
川都國雖然不是一個大國,但是地理位置特殊,易守難攻,是個蠻夷國家,
之前也都是挑釁一些周邊的小國,但沒想到這次會對寅朝發起攻擊。
薑晚傾也是沒想到寅朝最近會發生這麼大的事情。
“打仗就是朝堂上的事情,你不用憂心。”
鳳南靖說,還捏了捏她的臉頰,“你先是你自己,然後才是其他身份。”
他希望晚傾活得無憂無慮的自我一些,旁的事情本來就不需要他思量。
薑晚傾抿了抿唇,深呼吸,認真對鳳南靖道:“我會儘快了結這邊的事情,然後一起回寅朝。”
她知道鳳南靖是一個知情重的人,但攝政王真的不可以一直長時間待在國外。
但為了陪她,他來了。
鳳南靖笑著點頭,揉了揉她的腦門。
“好,但你彆亂想。”
“你才亂想呢~”薑晚傾說,還瞪了他一眼,“我隻是說讓你不要欺騙我,秘密誰都會有的,你真的可以不用告訴我。”
她隻是無法接受謊言跟欺騙,不是不能接受秘密。
鳳南靖笑笑,摟住她的肩頭,眸底卻又陰沉隱隱浮動。
回到四合院,他們剛一下車,就有一個人影匆匆忙忙地奔過來。
“姑娘、姑娘你不要走……”
薑晚傾回頭,瞧見朝她跑來的人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