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晚傾莫名地鬆了口氣,也笑了“是你那麼嚴肅乾什麼。”男人眉頭一挑“我一直都這樣。”
是嗎?
反正薑晚傾眼裡的鳳南靖不是這樣。
或許是見過了他平日的溫柔,忽然見他這麼厲然的模樣,她竟也會緊張。
其實仔細想想,似乎鳳南靖幾乎沒有很疾言厲色地對過她,即便是剛認識的頭一年,他頂多也就隻是冷著個臉,八成是看在花芽麵上的緣故。
鳳南靖看著眼前的女人,忽然就覺得好笑,他忍不住笑出了聲兒,又搖了搖頭,最後上前雙手扣住女人的肩頭,將她帶入懷中,吻了吻她的發頂。
他開口說“還記得前幾次我們去桃花林嗎,那次碰到崔拓宇了。”
薑晚傾抬目看他,圓溜溜的杏眸富有靈氣,還有些小嫵媚,等著他的下文。
鳳南靖又接著說“那次,鬼穀子告訴我,崔拓宇是來跟她談交易的,目標雖然沒說,但我們都知道。
不過鬼穀子拒絕了崔拓宇,畢竟你現在可是真的了,她護著都來不及,又怎麼可能會幫著彆人害你。”
“難不成崔拓宇是想從崔玉黛身上下手?”薑晚傾懷疑說。
按照現在這種情勢,崔拓宇對她下手不太可能,但若是從崔玉黛身上下手,這個可能性還大一些。
“反正先讓地牢那邊的人看緊一點總是沒錯。”
鳳南靖說,手指纏繞著她的黑發,放在唇邊吻了吻。
他對妻子的愛意,連她身上的頭發絲都是眷戀疼惜的。
這還是為了她的事兒。
薑晚傾默默地歎了口氣,忽然抱著鳳南靖,將頭埋在他的身上,還鑽了鑽,軟糯的就像一個糯米小丸子似的。
“我一定會儘快研製出解藥的,不讓你擔心。”
她跟崔玉黛身體連接,身邊的人總是為她擔驚受怕的。
薑晚傾想到這個,心裡也是有些字則。
來到南燕,一個新的環境,她的確是太多管閒事兒了,以至於都沒有將解毒這件事情放到首要的位置。
“皇宮的地牢是很嚴格的,一般人都進不去,你不用給自己那麼大的壓力。”
男人道,又忍不住在她的額頭、眼睛、眉心吻了吻,低沉的嗓音呢喃著“你這樣,會讓我感覺自己很沒用,連自己的妻子都保護不好。”
作為一個男人,就應該要為自己的女人撐起一片天,可他卻讓自己的妻子中了奇毒,受製於人。
是他太沒用了。
“你怎麼能有這樣的想法。”
薑晚傾胎模看著他,阻止了他的妄自菲薄,“你要這麼說,你讓彆人,讓我該如何自處。”
鳳南靖看著媳婦著急安慰的模樣,輕笑出聲,心底的某處瞬間軟了一塊。
他忽然湊近妻子的耳旁,沙啞的嗓音蒙上了一層異樣的情愫。
“關於這個問題,不如我們回房間好好探討如何?”
這話題是不是偏得有些快啊。
這才起來的煽情氣氛。
薑晚傾瞪著他“你怎麼老想著睡我。”
“睡你,天經地義。”
話音一落,男人便將女人橫抱再懷,大步的朝房間走去。
所以說……
嗬,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