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欠了‘他們’一家子很多了,絕對不能再連累‘他們’。
薑晚傾知道翠花在擔心什麼,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不用多想,一切交給她就是。
而就在這時,紅玉忽然警戒地護在了薑晚傾的身後。
薑晚傾條件反射地轉過身來,瞧見林重炎正朝她走來。
如今,花轎已經停在了前院門口,正是拜堂的時間,但作為新郎的林重炎卻不慌不忙地朝她走來,靠近。
林重炎頓在了紅玉的身側,看著一臉視死如歸要護主的紅玉,他輕笑了一聲,又看了一眼薑晚傾,突然低頭、神色陶醉地嗅了嗅紅玉的身體。
紅玉臉色大變,眸底殺氣騰騰,她被冒犯了,怒得咬牙切齒。
但是,為了不給薑晚傾添麻煩,她隻能選擇忍耐。
今日是林重炎的大婚之日,她不能去打新郎。
薑晚傾臉色也不怎麼好,可還沒等她開口訓斥,林重炎就已經抬頭,離開了紅玉的身體。
“你的人看著是凶了點,但香也是真的很香。”林重炎嘿嘿地笑著,猥瑣又邪惡。
薑晚傾臉色不佳,將紅玉拽在了身後,疾言厲色地警告“今日是你的大婚之日,你確定要選擇在這樣的一個日子裡去輕薄另一個女孩嗎。”
林重炎聞言也隻是輕哼了一下“那又如何,不過是一個低等的下人而已,我還什麼都沒做,你至於動那麼大的火嗎。”
“你不是什麼都不做,你是已經做了。”薑晚傾冷笑,“知道你惡心,但沒想到你竟然這麼令人反胃。”
對於薑晚傾的這番話,林重炎嗤之以鼻,因為在他看來,女人都是一樣的。
都是瀉火用的。
他似乎是已經忘了今日是自己的大婚之日,絲毫不顧如今已經到了拜堂時間,反倒是眼神大膽,充滿色氣地看著薑晚傾身後的翠花。
“你怎麼不披披風了。”他喊著,比了比翠花的位置,“你披著那件披風,更香,更活色生香~”
他說著大膽裸露的話,絲毫不顧忌這是公共場合,而嘴角那笑,更是壞。
翠花雖然已經跟他有更親密的接觸,但是在聽到這樣的話時,還是會忍不住覺得臉紅、難堪。
“你閉嘴。”薑晚傾冷冷訓斥。
林重炎嬉皮笑臉,完全不把薑晚傾的怒意放在心上,甚至還輕佻地問“給你三百兩,把你的下人賣給我。”
他聲音一頓,摸著下巴,饒有興趣地緊盯著翠花“你的人都很香,尤其是那個臉紅的,更香更好吃。”
“無恥下流是你的代名詞。”薑晚傾算是看透他了,也覺得再生氣也沒必要了,她輕嘲著,“你真的是比阮拓宇還要惡心。”
“我還比他有錢有權還有勢。”
林重炎不要臉地回話,目光這才依依不舍的從翠花身上轉移開,他仍舊帶著曖昧的目光,看著薑晚傾。
“所以說,你要不要也考慮考慮我?陪我一晚,要什麼給什麼。”
說著,他的手背甚至還想貼在薑晚傾的臉上
薑晚傾臉色就如同千年的寒冰,冷意滿滿,而還沒等她打開林重炎的手時,一隻手比她更快的出手。
啪的一下,那人打開了林重炎的手,聲音吊兒郎當卻又帶著冷意。
“新郎,你該去拜堂了。”
熟悉的聲音,多少令薑晚傾錯愕,她撇了撇嘴,回頭看著某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