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你要問那些不正常的人了,這個鍋我可不背。”
薑晚傾雙手環胸,聳聳肩。
尉遲桑壹無語了,隻能揚天歎氣。
鳳南靖原來喜歡這樣的?
跟個辣椒似的,也不知道白應珠是怎麼生出這麼邪門的女兒。
今日是林重炎的大婚之日,他作為羌國的使者被邀請來也是情理之中。
其實尉遲桑壹也隻是抱著試試看的心態來宴會,看看薑晚傾會不會來,但沒想到會這麼巧地撞見薑晚傾被為難。
他搖搖頭,轉身離開。
薑晚傾見他要走,立即就把人叫住了“你乾啥去啊?”
“當然是去吃酒啊。”尉遲桑壹說,語氣並不是很和善。
沒辦法,這個女人是真的太無情了,利用他把尹鶴跟阮拓宇趕下位、拿到免死金牌之後就再也沒進宮來給他複診了,直接將他推給了太醫,關心都不關心一下。
好歹他這傷也是為她受的呀。
尉遲桑壹越想越氣,還有點委屈。
“你一個羌國九皇子,什麼沒吃過什麼啊,還稀罕那些東西。”薑晚傾笑眯眯地看著他,人畜無害,甚至還有些乖巧。
看著眼前帶著幾分諂媚的女人,尉遲桑壹倏地就警戒地看著她“你就老實說吧,你想乾什麼。”
她這人平時哪兒有這麼熱情過,八成是又有事兒要勞煩他。
“真不愧是九皇子,真是聰明絕頂,智商一流。”薑晚傾笑眯眯地拍著馬屁,還豎起大拇指。
畢竟有現成一個這麼厲害的幫手,不用白不用,她又不是傻子。
尉遲桑壹眼角抽搐“你還真是有夠直接的,也不見得你平時對我有那麼好。”
“不要在意這些細節嘛。”
薑晚傾嬉皮笑臉,朝他勾勾手指。
尉遲桑壹心中其實還是很不滿的,但也忍不住上前。
因為他的確好奇薑晚傾到底又再計劃什麼。
薑晚傾將自己的部分計劃同尉遲桑壹說了。
尉遲桑壹聽過之後直皺眉,有些泄氣。
“你就讓本王乾這個?”未免也太下三濫了。
尉遲桑壹表示不是很想,“這樣做本王會有麻煩的。”
“你是南燕最尊貴的客人,我隻是讓你對付一個小小的庶人罷了,能有什麼麻煩,而且我又不是讓你殺了他。”
尉遲桑壹想了想,最後勉為其難的答應了,可不過他還有個條件,就是在參加宴會的這段期間,他要把錦彌放在薑晚傾的身邊。
薑晚傾答應得很爽快。
兩人一拍即合,但這樁交易怎麼看都是薑晚傾占便宜。
末了尉遲桑壹離開時,還斜眼盯著薑晚傾說“你可真是能耐了,臉皮也是夠厚,明明跟本王也沒多少情分,但也忒會使喚人了。”
薑晚傾做了個鬼臉,聳了聳肩。
既然有捷徑,她又何必繞遠路,費功夫呢!
尉遲桑壹就是她的捷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