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晚傾鳳南靖!
薑晚傾微微微一笑,眸底卻全都是蝕骨的冷意“這我能有什麼辦法,要怪就隻能怪你太愚蠢,否則也不至於這麼不防著我了。”
她毫不掩飾嘲笑林重炎的智商。
其實對於林重炎來說,若是玩腦子,他肯定是玩不過自己,但他勝就勝在,他是林府的嫡子,還是獨子,林家的唯一根苗。
林家能有一個兒子,哪怕庶出,薑晚傾也能將他拉下來,可是沒有。
林府在南燕的勢力不容小覷,她也不能貿然對林重炎動手。
否則,她很難活著離開南燕。
林重炎的雙眸陰沉得可怕,他冷冷地瞥了一眼還壓著他的護衛,怒吼“狗東西,還不快放開我。”
護衛們一動不動,等得到薑晚傾的示意之後,他們這才緩緩地鬆了手。
林重炎嫌惡至極地拍著被護衛觸碰過的地方,但看著薑晚傾的眼神仍舊可怕。
“薑晚傾你等著,這件事情我不會就這麼算了的,老子會讓你知道,得罪老子,是多麼可怕的下場。”
說著,他緩緩地起身,忽然勾唇一笑,陰森至極,他又抬目看著薑晚傾開口說,
“老子知道,你是打心眼兒裡看不起我跟阮拓宇,覺得我們惡心變態,但你以為,你的丈夫就能好到哪兒去嗎?”
他說著,微微揚著下顎,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你所謂的好好丈夫,可不比我們兩個正經到哪兒去……
他、隻會更甚。”
說道後麵,林重炎一字一頓,他起身離開,但在經過晏葉時,卻也還是眼神複雜地看了她一眼。
晏葉盯著他,目光充滿了厭惡跟憎恨,除此之外,沒有彆的一絲絲的情感。
林重炎的臉色更難看了些,加快了離開的腳步可就在經過將薑晚傾時候,他的前麵卻忽然伸出了一隻繡花鞋……
“啊——”
林重炎沒防備,狠狠地甩了一個狗吃屎。
他疼得齜牙咧嘴,像青蟲一般扭來扭去,方才還戾氣衝天的男人,如今卻隻能狼狽地蜷縮在地上。
薑晚傾撇了撇嘴,還‘嘖嘖’了兩聲“哦豁,摔得好像不輕呢!”
她呢喃著,還默默地把腳伸了回來。
林重炎被他的護衛艱難地扶起來,臉上痛色不減,甚至想舉起拳頭上前給薑晚傾好看。
可他才做出動作,護在薑晚傾身旁的護衛就齊刷刷的拔出了長劍,準確無誤地將長劍的尖刃對向他。
林重炎不得不憋屈地放下剛剛舉起的拳頭,他瞅著薑晚傾挑釁又張狂的模樣,心中的怒氣有增無減,怒氣飆飆上頭。
“薑晚傾、你等著,你給我等著,老子一定會把你五馬分屍、五馬分屍——”
林重炎怒吼,歇斯底裡,他說著最狠的話,卻默默地朝四合院的門口跑去。
晏葉恨恨地瞪了他一眼,本想回頭跟薑晚傾說這些什麼,但薑晚傾卻忽然拉著她跟在林重炎身後。
林重炎放下狠話後,本想著回府再好好的計劃計劃怎麼讓薑晚傾好看,但沒想到,薑晚傾竟然還追過來了。
她追過來乾什麼?
難不成還想動他不成?
這裡可是南燕,不是寅朝,她若敢傷他半分,相府一定會殺了她的。
林重炎想著,但就算抱著這樣的想法,看著薑晚傾時候,卻還是忍不住的有些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