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確切地來說,可比之前嚴謹多了。
薑晚傾走近殿內的門檻時,卻發現了在紅漆木柱邊上跪著擦地的錦彌。
錦彌之前就算隻是一個末等侍衛,但這種掃地擦拭的工作也是絕對輪不到他的。
尉遲桑壹順著她的目光看了一眼,淡聲說“他活該,不聽話的奴才,也不配活得那麼輕鬆。”
看似輕描淡寫的話,實則卻充滿了冷意。
薑晚傾沒說話,但她卻瞧見錦彌的背脊僵硬了一下。
尉遲桑壹用的稱呼是‘奴才’。
但侍衛可不是奴才,那是下屬,對奴才是有權利發號施令的,但奴才就真的隻是奴才,那是貴族圈內最底層的存在。
“走吧。”
薑晚傾也沒說什麼,跟著尉遲桑壹進去了。
再和善隨和的主子也不會容許身邊人不聽命令,陽奉陰違。
那天因為錦彌的擅自行動,害得薑晚傾的計劃差點失敗,雖說到底是被遮掩過去了,但那日若不是紅玉及時將他打暈拖走,晏葉那邊對林重炎討好施著美人計,恐怕這場計劃許久的行動,就要泡湯了。
紅玉跟晏葉,二人稍有差池,紅玉晚來一步,又或者說晏葉沒有穩住林重炎,那劉家的人,早就死於非命
薑晚傾聽說,尉遲桑壹知道事情經過之後,就貶了錦彌當奴才,並且還賞了他五十大板,半條命都要了去。
即便錦彌遭遇這些,薑晚傾卻也是覺得他活該。
他沒有儘好一個下屬應儘的責任,甚至還差點讓主子的計劃付諸東流。
除非有貴人相助,否則錦彌這輩子,也算是交代了。
薑晚傾跟著尉遲桑壹進去,而接下來,他的心腹便將殿內的所有人都趕了出去,隻留下他們二人。
薑晚傾開門見山“你說你的生母姓白……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我們兩個是……”
“千萬彆誤會。”尉遲桑壹有些哭笑不得,“我們兩個可不是同一個爹媽生的。”
薑晚傾稍稍鬆了一口氣,還半開玩笑說“你不早說,我還以為我會是流落異國他鄉的公主呢!”
電視上就是這麼說的。
“想得到挺美,這世界上,哪兒有那麼便宜的事兒。”尉遲桑壹好笑地看著她,“不過那麼萬中無一的事情,倒是讓盛準碰上了。”
“跑題了。”薑晚傾提醒他。
她可沒忘了過來的目的。
尉遲桑壹倒是悠閒,先是讓人上了糕點茶水,還慢悠悠地抿了一口,之後才同薑晚傾說。
“我們兩個異父異母,但這並不表明我們之間是沒有血緣關係的,我母妃常說,我們母子欠你們萬戶侯府一份情。”
薑晚傾很冷靜“但聞其詳。。”
“我算是你的堂哥,你也可以親切地我為二哥。”
薑晚傾嘴角一抽,嚴重的懷疑他是不是犯病了,還親切呢。
尉遲桑壹笑著,告訴她,她並非隻有白家這一個外家血緣,他的母妃,跟白應珠是親姐妹。
對,一母同胞的親姐妹。
而且,若不是白應珠,他的母妃早就死在了寅朝,更不會作為家人子被送去羌國,當上了後宮一人之下的貴妃。
作者有話說
今天先一更寫不動了o╥﹏╥o